“昨夜你怎么来了?”苏子衿瞧着司言这模样,心下更是有了几分狐疑,她扬起一抹从容的笑来,似是而非道:“阿言,莫不是昨夜发生了什么罢?”
司言这模样,俨然便是一副昨夜发生了什么,尤其是苏子衿思及自己浑身只着一袭肚兜儿,更是有些奇怪的紧。
按理说,司言并不是那等子会脱她衣服的人,可为何她一觉醒来,自己却是这般『裸』『露』?
听到苏子衿的问话,司言凤眸不由深邃起来,他微微抿唇,便低声道:“昨夜轻衣说你会寒毒发作,所以我便急急赶了过来,正巧遇到你的手下给你替换热水,所以便留下来照顾你了。至于昨夜发生的事情……”
司言忽然停了下来,只见他清冷偏头,眼底有认真之『色』浮现:“昨夜你强吻我了。”
“什么!”这一次,饶是淡定从容如苏子衿,也不由有些震惊。她瞪大眸子,盯着司言的脸容,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意识到司言的认真之后,下一刻,苏子衿的两颊便顿时发热起来,她试图掩饰下那抹情绪,可是无论如何,还是难以将心中的羞窘之意压下。
苏子衿的反应,到底是取悦了司言,只见司言凤眸漆黑,眼底有无声笑意一闪而过。
随即,他轻声一叹,便淡淡开口:“昨夜我本是先要找人为你穿衣,可你却是搂着我不放,后来就蹭……”
“阿言,”苏子衿面『色』绯红,有些不自然道:“你本就是与我有婚约,难道我还亲不得了?”
说这话的时候,苏子衿的脸『色』布满『潮』红,她一副自以为镇定的模样,瞧着倒是与素日里全然不同。
司言见此,眼底的笑意愈发浓烈了几分,虽面上依旧没有表情,可他还是点了点头,回道:“你说亲得便亲得。”
司言不说这句倒是还好,一说出来,苏子衿脸上的红晕便愈发深了几分,那几欲滴血的『色』泽,看的司言甚觉可爱。
这时,屋外传来雪忆的声音,只听他敲了敲门,便道:“子衿姐姐,你起来了吗?”
一听到雪忆询问,苏子衿便打算起身,不过意识到自己身着片缕,她就看了眼司言,示意他到外屋去,司言见此,自是没有说什么,起身便朝着外屋走去。
不多时,苏子衿便换了衣物,很快打开了门,彼时雪忆坐在台阶上,一听到响动,便立即回头看去,见苏子衿完好无损的站在他面前,脸上不觉松了口气。
苏子衿见此,心中更是有些疼惜,于是她也不管司言,便上前一步,轻声问道:“雪忆,你一夜没有睡?”
虽说是询问,可苏子衿自己却是知道,雪忆这模样,显然便是在这里守了一夜。
“子衿姐姐,你好多了吗?”雪忆不去回答,只关切道。
“已然好了。”苏子衿微微一笑,素手抚上雪忆的发梢,眉眼弯弯道:“是不是吓坏你了?”
苏子衿指的吓坏,不仅是突如其来的寒毒发作,而且还是那一头变白了的青丝。
想来,满头白发的她,定是有些可怖罢?
就在苏子衿思索的时候,雪忆却好似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般,立即便道:“雪忆不害怕,雪忆只是担心子衿姐姐的安危。”
“雪忆……”苏子衿微微愣住,心中自然明白,如今的雪忆,大抵已然心智全部恢复,甚至于……他比起一般的少年,更加的聪慧。
司言在身后,瞧着苏子衿对雪忆温言软语的模样,心下有些吃味,他蹙起眉梢,便淡淡吩咐着青烟和青茗,道:“你们去备膳罢。”
司言说的极为自然,俨然以一副男主人的姿态,看的青烟和青茗不由一愣一愣,见苏子衿没有说话,这两人便也就应了一声,随之匆忙去吩咐做早膳了。
这一头,雪忆自是将司言眼底的不悦看在心中,不过他只皱了皱鼻子,一副大人不与小人计较的模样,看的司言脸上的冷『色』更浓了几分。
苏子衿见这两人的模样,不由失笑:“雪忆,你和阿言……司言哥哥且坐着罢,我去洗漱一番,咱们再去用膳。”
苏子衿的话一落,司言和雪忆便齐齐皱眉。
“他不是雪忆的哥哥!”
“我没有弟弟。”
一时间,两人皆是异口同声。
苏子衿摇了摇头,还没说话,就听司言淡淡道:“我也要和你一起洗漱。”
雪忆:“我也要和子衿姐姐一起洗漱。”
苏子衿扶额,有些无奈道:“既然这样,你们俩便一起洗漱罢。”
雪忆闻言,不由苦了脸『色』,显然不是很乐意。
而那一头,司言却是点了点头,神『色』认真道:“子衿,你昨夜强……”
“咳。”苏子衿打断司言即将出口的话,勉强挤出一抹笑来:“雪忆快去洗漱吧,阿言,你跟我过来。”
说着,苏子衿扬唇,朝着司言『露』出一抹极为嗔怪的笑,司言抿唇,一脸无辜。
……
……
用了早膳以后,苏子衿便随着司言来到了长宁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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