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养李妍，一直是韩山在这个世界的主线任务。
论战斗技巧，李妍在道宫境绝对是非常成熟的。而且极其擅长以弱对强，基本上出道以来除了林紫薰等少数几人之外，要么对手修为比她高，要么人数比她多。
只能说，不愧是主角。
单挑蛟龙对李妍来说是多少有点困难的事情。毕竟越级太多了。但每到她快要输了，韩山就会出手帮忙拉偏架。导致这个蛟龙非常憋屈的被李妍打残了。
“感觉过两段时间你爹应该也打不过你了。”韩山评价。
李妍：“啊？为什么要打我爹？”
李妍她爹李青，也算是炼神中比较能打的一个。和周辰，袁灰并称为黄斑城三大高手。虽然说在如今李妍都满世界和各种大帝接触的情况下，这三个人显得有点龙套就是了。
韩山耸肩：“没什么，只是这样一想。”
其实他对李妍的爹多少有点意见就是了。毕竟这货实在是有点一言难尽，身为家主还让女儿过得那么难受。
他又不是什么傀儡，结果对李家掌控水平这么个鸟样。草包得要死。简直是在给李妍拖后腿。
不过毕竟是亲爹，李妍还是非常在意李青的。说不定什么时候李青还要被人抓去当人质限制李妍的发挥。
韩山抓了好几个蛟龙给李妍练手。一直让李妍打到道宫五层突破。这已经过去了今天，而头顶的宝船道人才终于降服了那一只归一蛟龙。
他落在两人面前，露出笑容：“二位可还好？”
“嗯，还好。”韩山想了想：“不过我想问一下……您是哪位大帝？”
如果他猜错了，那这个就是一位归一，韩山虽然打不过，但可以带着李妍跑。当然，如果猜错了好像也没必要跑，就是比较丢人一点。
反过来，如果猜到了。会不会灭口呢？应该也不会，因为这样灭口太突兀，同样会导致自己暴露。而且，直接问是哪位大帝，可以让他装傻的概率降低。
“命劫大帝。”宝船道人一脸戏谑：“既然被你们猜到了，那我只能想办法收买你们不要传出去了。”
“不敢不敢。”韩山从他的话中听到了威胁的意思，赶紧认怂。
“别怕。”宝船道人说：“我是真的打算收买你们。教你们一门法术怎么样？我的命劫之术，可是很厉害的。”
韩山思索几秒，抓着李妍一起鞠躬：“老师，请赐教。”
然后宝船道人或者说命劫大帝就笑眯眯地给他们俩开始上课。命劫之术，也算是宝船道人压箱底的招数。
简单来说就是，凭空获取力量，只是之后要渡劫还债，主打一个贷款消费。
比如说，接下来要获得手臂强化的能力，那回头你就要手臂废掉一段时间。借用足以让自己变强十倍的力量，你回头就要还十倍的债。
当然，命劫也是有上限的，但这个劫强到你必死无疑的程度，也就不能再往上提升了。
怎么又是拼命技能？而且感觉是个很容易上瘾的坑爹技能。
韩山对这些大帝的压箱底招数表示疑惑。
不过仔细想想，其实也合理。因为大帝们都是天魔的重点击杀目标，如果没有点从未来借力的招数，很容易死。
“这个能力的重点不在于保命，而在于可以做到万能。你可以许愿让自己临时掌握剑法，修为提升，只要能顶住劫难，那很可能带来的都是永久性的变强。”命劫大帝表示这可不是拼命技能那么简单。
大帝们的招式，哪有简单的？
他和李妍貌似也学了好几个大帝的东西，夜天大帝的夜火，真气凝炼术。冥光大帝的天蚕功，火鸣诀，灵魂化身秘术。真灵大帝的星空步。
现在又有命劫大帝的命劫之术，考验过完还有岁月大帝的传承……
“为什么要这样教我们呢？为了得到我们未来的帮助？”韩山有些疑惑地看着命劫大帝。
命劫大帝点点头，又摇摇头：“过去或者未来都是并不准确的描述。任何一个大帝都会选择将这些传承交给可靠的气运之子。”
“这个问题，你们现在不明白，我也很难解释，只能说你们早晚会明白。”
靠，谜语人是吧？韩山翻白眼：“你要不说说看？我指不定能搞懂呢？和躲因果是一个原因？”
“诶，你还真猜对了。那你要不再猜猜和什么有关？提示，是地点。”命劫大帝有了一些说下去的欲望。
“……天外？”韩山根据这个提示进行猜测。
当年真龙大帝就是杀尽人间高手才前往的天外。
“不错不错。”命劫大帝很满意：“那你知道为什么当年真龙大帝要杀那么多人，然后冲向天外，又在几百年后死亡吗？”
“我听另外一位大帝说过，天外有混沌和因果。而因果是事件的顺序……”韩山想了想：“在天外，这个顺序是不是可逆的？”
“或者应该说，是错乱的。”命劫大帝说：“你将有无数个过去之因，无数个未来之果。只要还剩下一个过去之因，天外的你就依然存在。也就是说只要你还有机会前往天外，天外的你便是不死不灭的。”
“这就是为什么要躲因果。而只要成功躲掉因果追溯的大帝，在天外都还在继续战斗。所以域外天魔才不能突破他们守护的防线。”
“我懂了。”韩山点头。
李妍：“额，我没懂。”
“之后和你慢慢解释。”韩山摸摸她的脑袋，然后看向命劫大帝：“真龙大帝杀尽归一，这是被修改过的因果吗？”
“是，原本的因果应该是，这些归一都被域外天魔取代。但真龙大帝先把他们干掉，解决了这个问题。”命劫大帝笑了：“哪怕在诸多大帝之中，他也是最狠的几个之一。”
“确实够狠。”韩山点点头。不过他对于把真龙大帝干掉这一点倒是没有产生什么愧疚之心，哪怕如今站在宏观角度看，真龙大帝同样也是个英雄。
可当时真龙大帝都想害自己了，那肯定要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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