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两步，教练模样的男人将他们都带进最近的一栋楼里，两个前台正坐在电脑前噼里啪啦地工作着，看起来十分忙碌。
江姜揉了揉眼睛，她打小眼睛就好使，要是没看错的话，上一秒这两个前台还在刷手机，他们这群人刚一进来，两个前台就开始‘忙活’起来。
再联想到驾校门口破旧的门头，整齐但有些老旧的训练车，驾校教练洗得泛白的牛仔裤。
总结，驾校生意不算好。
至少老板很抠门。
或许，这次通关有头绪了。
话说每个驾校都有VIP服务吧？
“各位学员好，你们可以叫我章教练，我这次负责给大家进行讲解和培训。”
章教练指着墙上的告示板继续说道。
“我们驾校已开设十余年，成功帮助上万名学员成功考取驾照，”当说到这些时，章教练与有荣焉，顺着他手的方向，江姜他们能看到一张张学员的照片。
“而且驾校的收费实惠，性价比高，普通学员，只需要588冥钞，就能享受教练的全程服务。”
“我们承诺，教会为止，不满意包换教练。”
这话一出，底下的诡异们纷纷交头接耳地讨论起来。
他们就是冲着这驾校收费便宜来的，反正考的驾驶证长得一样，自然是花费越少越好。
一时之间，有不少诡异都心动了，排着队先缴纳冥钞，再一个个地到前台处报名拍照。
不仅如此，江姜还注意到，其中有个诡异极力劝说和自己一起来的几个朋友报名，他们几个刚一交过钱，那诡异就拉着章教练到门外蛐蛐几句去了。
一时之间，江姜感觉自己似乎回到了现实世界。
这拉人头，吃回扣，果然是屡见不鲜。
眼看着还没报名的人越来越少，为了业绩，章教练便开始一个一个地游说。
“这位先生，您要是考个驾照，以后换个好工作肯定更容易，像是平时跑个网约车做兼职啥的，没多久就把钱赚回来了。”
那身穿廉价西装，一看就是社畜的男诡异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
“我还没买车呢。”
“先生您这气质看起来不像是没车的，应该是没考取驾照所以没买吧，若是您还差点钱买车，我们驾校还和不少网约车租赁公司有合作，考取驾照后，您可以按小时或者月份租借网约车，只需要花点空闲时间，就能赚不少钱，很快就能买上一辆属于您自己的车了。”
这番话让社畜男诡异十分心动，他当即掏出六张一百的冥钞。
“给我报个名！”
“来来来，先生您到这边来。”
江姜就这么看着这个章教练换了个说法，用以后给一个大婶儿上高中的女儿八八折优惠的许诺换来又一个顾客。
很快，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就只剩下江姜一个人站在角落了。
“这位人类女士，您还在犹豫吗？我们驾校确实比较优惠了，若是您愿意再加一百冥钞，我们可以保证在驾校的全过程，不会有任何学员欺负您。”
章教练很会看人下菜，拿捏痛点。
若江姜只是一个普通人类玩家，恐怕就被这番说辞给打动了。
“我不打算报588冥钞的课程......”
“是太贵了吗？女士，这个价格在周围已经算十分低廉了。”
不知为何，章教练对这个人类莫名有一种畏惧的感觉，这让他不敢显露怪异的地方恐吓她。
不等他再说什么，江姜便直接指着价格牌子最上方的VIP课程问：
“我看你们VIP课程收费是1688冥钞，若是我想找最好的教练给我一对一教学，快速考取驾照，需要多少钱？”
章教练的两个眼睛立马变成$$，他深吸一口气，仿佛空气中充满金钱的味道。
说实话，他们驾校由于设备老化，环境一般，走量不走质，已经很久没有接到过大客户了。
“小美，过来一下。”
章教练直接叫来其中一个正在帮学员录入信息的前台，让其余人到另一个前台那去。
他决心要在江姜面前好好展示，这VIP就有VIP的待遇。
章教练原本挺直的腰微微弯曲，面带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给江姜细细讲解驾校的每一个规则。
“女士，若是要完美满足您的需求，您可以购买咱们这个VVIP课程，由我来给您作为一对一的辅导教练，无需您自己报名，我们给您做好全站式服务，保证您三天速通考场，拿到驾驶证。”
“若是......”，章教练对江姜一阵挤眉弄眼，小声说道，“您再加点钱，我们有门路给您搞到所有陆地行驶车辆的驾驶证，就算您以后去开坦克都行。”
？！
还有这种意外之喜？
“多少钱？”
“一口价这个数！”章教练竖起五根手指，“五千冥钞。”
一旁的小美心脏蹦蹦跳，这可是五千冥钞，她每个月的工资才五百冥钞，这五千将近她一年的工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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