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可能会有点不一样，但是结果不会变，因为我回来就是来报仇的，你是我有点重要的仇人之一，无论如何我也不可能放过你的！”
宁雪蓉轻轻叹息道，说话时瞅着操小惠的双眼，想要看看她是不是会有什么恐惧，惊慌的神色，会不会吓尿，会不会求饶……
毕竟刚刚杀人的恐怖场面她可是全程旁观的，难道就没点感觉吗？
然而宁雪蓉想错了，她看到的竟然是操小惠长吁了一口气，露出满脸的放松感，和终于放下了一个沉重包袱的轻松愉快。
咋回事啊？这架势看的宁雪蓉都有些懵逼了，我都说了要来报仇的，是要杀死你的，你怎么会这个样子的？忍不住的问她，得到的答案更无语。
“你不是说结果不会变吗？也就是说，无论是我那天就屈服也好，还是像现在这样又接着对付你也好，反正你都一样的不会放过我。”
“我一直纠结的是我有没有作错什么，要不要后悔，现在知道了，我一直没有什么可以作错的事，也不需要后悔，这真的太好了！”
……
不会吧？这是什么逻辑啊？宁雪蓉已经……没法再无语了，这个无语本身都很无语。
但无论如何还是作下了一个决定，那就是不再像对付学校里那些其他仇人那样，留着她在凡间狂虐了，直接杀死送去地府执行电击一百年套餐吧。
操小惠被送去阴曹地府承受宁雪蓉原本打算给她的一切时，宁雪蓉看着她完整无缺，还带着笑容的尸体……
等等，自己不是缺少可用的人材吗？不是说身边的助理们没法真正帮忙吗？
让他们像之前的小仙驾驶唐瑞霖一样来到世间，不就可以当人用了吗？这么简单的事之前怎么没想到呢？
“小乔，从今以后你就是他了，快进去吧！”宁阎王坏坏的笑着，不由分说在小乔后背一拍，一下子就把他塞进了操小惠的身体里去了。
从现在起，小乔这个现代出身，白手起家奋斗成为世界顶级大富豪的商业天材，就可以在人世间为自己作事了啊。
刚刚才反应过来的小乔，无奈的掐了掐这具身体，满脸苦笑的道：“阎君大人，你怎么叫我当女人啊？”
“啊？对了，你是男鬼，对不起，我一向不太注意鬼的性别，都是鬼，反正男女也差不多，不过这应该没啥关系吧？”
“没关系？”小乔用新得的一张脸苦笑道：“我从人到鬼，这辈子的取向和自我认知从来没出过问题，我可从没打算变性过！”
“你也没变性啊？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不是借尸还魂，不是夺舍附体，都不是！”
“你现在还是我阴曹地府的阎王助理，这具身体不过只是一辆车罢了，你开车的时候会在乎自己坐的是辆男车还是辆女车吗？”
……
这？说的好像也有道理，但怎么感觉上就是有点别扭呢？说这身体只是一辆车？那到底和开车不是一回事吧？
至少平日里洗澡也好，上厕所也好，面对着自己的这具异性身体，那个感觉跟操作一辆豪车，他能一样吗？
宁雪蓉拍了拍小乔的肩膀，或者说拍了拍这具身体，她是阎王，她的接触鬼是能感觉到的。
“我说小乔啊，有些事你得往好处想啊，你想，你现在是女生了，那就是说女澡堂啊，服务女生的按摩店啊，会所啊啥的，你都可以随便进了。”
“我还可以介绍你专进那些同类中最高裆的场所，周围多的是美女，这是不是很有诱惑力？”
……
宁雪蓉努力劝说自己的助理接受这新身份，然而看小乔的表情似乎不是很高兴。
“拜托，阎君大人，我活着的时候是什么身份，什么财力你难道还不知道吗？难道你以为那时候漂亮的女性我拥有的少了？”
“你想我坐拥如此财富，有着那么好的医疗条件，为什么才56岁就死了？还不就是某些事作太多了累死的吗！”
“所以你说的这些场所我会有多在乎啊？而且我现在还是女生，只能看，不能作啥的那种，你觉得我会有兴趣吗？”
“还有，阎君大人，你应该知道男性那方面的冲动与欲望和身体分泌的某些物质有关吧？”
“都作鬼那么多年了，多少年都没身体了，也早就没那类物质了，现在的我还能有多少性趣啊？”
……
好吧，小乔说的有道理，那他现在是女性身体了，会不会因为某些物质而对男性……
估计也不会，毕竟这不是附身，身体内的物质估计影响不了“驾车”的鬼魂，对了，什么时候问问小仙，他遇到异性时还会反应不？
“那个，小乔啊，要是你真的不喜欢，我就换个，到底女性的商业天材，在阴曹地府中也没什么不好找的……”
“等等！等等！我没说不想干啊！”小乔忽然间态度就变了：“又回到阳间了，我很喜欢！”
呃，真香定律啊，其实他不是不喜欢重新回到阳间当人，虽然只是操纵，不是真的变回人了……说起来这其实自由感更高，更愉快。
真变了人，就要受阳间规则制约，就要承受人类的各种麻烦，各种伤病，就会失去当鬼的自由。
更何况自当了阎王助理，宁阎王可没少给他修行资源，他已经是有些境界的鬼仙了。
现在当了人，又不是真变了人，还是鬼，也照样可以继续鬼仙的修行，一切都没有啥不好的了。
唯一让他有点意见的，仅仅只不过是突然变了女人有点不适应罢了，可是……那又怎样，也不在乎啦！
再说这还是阎王大人的任务，为阎王大人出任务那可是前途无量，真香是一定的，他要是真不愿意就不对劲了。
同时间，建业市巡捕房，几名高级捕快们接待了一对焦急的男女，呃，是操小惠的父母，操大勇夫妻。
“我们要报案，我们的女儿操小惠被宁雪蓉，对，就是那个最近很火的宁大老板，我女儿被她绑架了！”
因为谷向明和南宫野牛的关系，现在级别最高的若干捕快大致都知道宁雪蓉和他们的关系，心里就有些打鼓了。
但无论如何，正规报案还是不能不接的，所以也不得不按流程询问状况，他女儿是怎么失踪的，又是为什么怀疑被绑架了？虽然很担心宁雪蓉那边会如何，程序也得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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