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珩。”
“怎么了?”
“你别这样看着我。”
“为什么?”
“怪恶心的。”
“知知!”
周知不习惯这样的眼神,她是一个生活在温带的慢热动物,一朝遇到热烈的温度,多少会不自在。
这对裴珩不公平。
周知微微走神,玫瑰尖锐的刺刺进指尖,周知倒吸了一口冷气:“嘶——”
怕裴珩晕过去,她立刻转过身去不让裴珩看见。
“怎么了?”
裴珩敏感地听到了周知的痛呼,他跑下床去看她,关心道:“是被玫瑰刺刺到了吗?”
周知点头:“你别看。”
话音刚落,裴珩就抓住她的手查看,周知阻止的话就这样到了嘴边:“别......”
“别担心。”
裴珩勉强笑了一笑,专心去看她手指上的那个小伤口,还不忘安抚她:“可能有些疼,知知忍着点。”
裴珩将伤口检查了一遍,声音快而清晰:“放心,没有扎进去。”
周知的手指上多了一层温热,裴珩自然地含住她受伤的手指上,慢慢吮吸着。
周知说不震撼都是假的。
“你不晕血了吗?!”
裴珩含糊其词,和周知走到床边,整个人像是没有长骨头一样仰躺在上面:“比之前好多了,可还是会有些晕。”
周知大为震惊,说话都不自觉变得有些结巴:“你这是怎么做到的啊?”
裴珩神情恹恹的:“我也不知道。”
嘴上是这么说的,眼睛却落在了那一堆还未来得及处理的玫瑰上,一刻也没有离开过。
周知哑了哑。
她似乎知道为什么裴珩的感冒大半个月还没好了的原因了。
哪家好人生病了还整天操劳剪玫瑰枝条啊?
再说了,他又是不擅长做这些事的,一次修剪下来不得受多少次伤。
这不知道得晕多少次。
周知看向裴珩的眼神多了几分由衷的......敬佩。
裴珩害怕地抖了抖:“知知,你别这样看我啊,我好害怕。”
周知豪气极了地将他往自己怀里一拉,裴珩就像个娇羞小媳妇一样继续躲在周知怀里发抖:“你怎么了知知,你别吓我啊!”
周知情绪上头了,一把薅住裴珩的后脑勺,弯腰往他脸上亲了一下。
对于周知的主动,裴珩整个人就像要自燃了一样开始发烫。
说是,周知没想到裴珩的脸不仅捏着的手感很好,亲上去的口感也很好,鉴于裴珩这几天的思想灌输,周知没怼着他的嘴亲,要不然这家伙指定又要自责。
想到他害怕地念叨“会不会传染啊”的话,周知就觉得好笑极了。
“知知为什么要亲我?”
“裴珩,你怎么这么可爱?”
怎么会有人生病了还天天爬起来剪玫瑰枝条还过分地乐此不疲啊?怎么会有人因为坚持剪玫瑰枝条克服晕血的恐惧啊?
......怎么会有人会为了讨她欢心做得这么好啊?
周知看着可怜巴巴眨眼睛的裴珩,脸上的喜悦简直要跃于言表。
可裴珩说:“知知,你不要太高兴好不好?”
“为什么?”
“我总觉得我什么都没做,你就很满足了。可是,我不想让你就这么容易满足,你可以,对我贪心点的。”
“比如?”
“对我提点要求。”
周知清了清嗓子,又一本正经地薅上了裴珩的头发:“那我们最最可爱的裴珩,为了我更加努力、完完全全克服晕血吧!”
裴珩轻笑,虽还是觉得她的愿想太过小心翼翼,却还是道:“好,我一定更加努力。”
一箭双雕!一举两得!
好耶!
裴珩:她好爱我,就连愿望都是他呜呜呜。
请大家记得我们的网站:衍墨轩书屋(m.ymxshuwu.com)快穿:拜托,宿主她真的很敬业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