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动询问道:“想来，阵中没有尾巴。”
红衣主教迟疑地摇摇头，兀自缄口不言。
奥格登·卡罗尔看着转眼间就判若两人的小曼，他轻咦道:“前三五步如是凡人，到了近前却是司祭。”
“怪啊！”
红衣主教淡然一笑，他对并排而行的奥格登·卡罗尔解释道:“她啊，可是让教皇冕下疯狂的女人。”
“哦？”
闻言，奥格登·卡罗尔忍不住回头去看，小曼已经变成了凡人，她在门口与一个大叔在交谈。
小曼的神情没有一个信徒该有的虔诚、宁静，而是像极了一位正值青春的少女。
她变了。
红衣主教适时的为他解惑，说道:“她曾经是一个废人，在一次偶然的机会成为一名光荣的献身者。”
奥格登·卡罗尔知道献身者。
献身者甘愿为了信仰奉献自己的一切，包括肉体和灵魂。
“研究院在她的身上发现了人体的宝藏。”
“一尊神明！”
奥格登·卡罗尔突然顿步，他难以置信的看向红衣主教的背影。
“怎么、怎么可能……”
他发现自己的喉咙发涩，文字在那里打了结，总是吐不出成句来。
一时急得手心直冒汗，他忍不住追上红衣主教，盯着他的侧脸。
那副肃穆的脸不偏不倚，直视着远方，他坚定地说道:“每个人的身体都住着一尊神灵。”
“你我同样不意外。”
“只是……”
奥格登·卡罗尔捋顺了舌头，他迫不及待的追问道:“只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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