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没睡醒，有些魔幻了。
不然怎么会看到大名鼎鼎的京大实验室掌权人杨老这副讨好卖乖的模样。
他下意识地哆嗦了下。
虞归晚这会儿也没多懒散，就挺随意地看了看，然后时不时冒出一两句江西压根听不懂的话。
然后就看到了杨老原本十分期待的表情僵住了。
江西：“？”
杨老尴尬地摸了摸下巴，“那我再让人改改，改改。”
虞归晚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接下去，杨老看起来蔫了不少，也没有像刚开始那么话痨。
不知道为什么，江西突然觉得刚才虞归晚是故意的。
但是他没有证据。
“进来吧。”
三人不知不觉地来到了杨老办公室的门口。
杨老打开门。
虞归晚走了进去之后，他才进去。
江西默不作声地跟上。
“要喝什么吗？”杨老问了句。
“不用。”虞归晚拒绝。
“好吧。”
杨老有些遗憾。
但看到虞归晚脸上淡淡的不耐烦，他也不敢磨蹭了，连忙走到办公桌前，打开了什么文件之类的。
江西没敢凑上去看。
默默地扫视了下办公室。
然后走到饮水机旁，给两人倒了杯水。
“你看看这个，今天早上我刚收到的，除了京大……”杨老顿了顿，才继续说道，“海大那边应该也收到了。”
虞归晚眉眼淡淡的，目光看着杨老递给她的平板。
“京大要参加？”
杨老眼睛亮了亮，“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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