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平时其他的活动呢？”张越问。
“在田静的脑子里，只有当下。所以她无时无刻都很幸福。”
“会不会对她的大脑造成伤害？”
“绝对不会，我可以保证。你是医生，应该知道，人只是一副躯壳，真正的喜怒哀乐都是由大脑控制的，我们的这个宿主有极强的营造幻境的能力，可以做到完美无瑕。”
白磊的话似有所指，也或许是在暗地里炫耀。
“我会尽快处理完手头的事宜，然后过来领人，我不能让我的女人就这么活在虚幻里。”
“老弟，咱们这些人有谁是活在现实中的？”白磊突然反问道。
这一下，反而将张越给问住了，对啊，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连张越自己都有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
三人离开海珊俱乐部，白磊一直将他们恭送到了门口，非常客气。
既然已经确定了田静目前的处境，那就没有必要再留在天阳。会心经的途中，晁恒对张越说道：
“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有说不上来。”
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曹远接着说道：
“我和你的感觉一模一样。咱们来天阳是找贾凌傲的，因为是他杀的人，要是按照白磊的说法，谁都一样，那贾凌傲为什么不露面？他已经知道咱们的目的是在找他，按常理来说，他如果心不虚，就没必要遮遮掩掩。”
张越没有说什么，他实在不愿意再在这块耗费太多的心思，参访团晚上就要到了，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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