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知道内情，他会不会也是这些人中的一员，兴致勃勃的去看好戏，却根本不知道等待的就是死亡的深渊，而他们根本不会有任何反抗之力。
这就是修行界吗，实在太残酷！
没过多久，一个清秀的文士，面无表情，飞了过来。
“你这是不是有点过了？”叶凡传音，他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因为他眼前见的都是兴致盎然的笑脸，可心里看到的全是恐惧挣扎的尸体，很折磨人的精神。
“是的，我也觉得自己很残忍。谁跟我有仇怨，我都可以乱杀。但那些误入之人，我也觉得他们死的不值，拼搏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有了一些修为，别人的一个游戏，他们就像白痴一样死的无声无息，换做是我，我也会不甘心。”王玄实话实说，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却因他而死，这不是他喜欢做的事情。
“那你这又是为什么？”叶凡有些不解，动机和目的割裂，难道不别扭吗？
“或许是因为你，或许是因为我，或许是——因为别人。”王玄悠悠说道，目光看着天边，眸光意味不明。
这话是什么意思？叶凡深深皱眉，心中困惑不解，追问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看一看。”王玄随口说道，有些心不在焉。
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小囡囡竟然一直都没有出现！
他自己找不到，他觉得是理所当然，因为他本就不重要。
但是叶凡都在燕都出没了这么多次，却始终见不到那个小小的人影，这让王玄很不能理解。
以前的那些不合常理迹象，比如姬皓月，比如华云飞，都无所谓，眼见为实嘛，但如果找不到小囡囡，那就是根本性的不对劲了，王玄陷入了纠结和迷茫中。
有些事，他想要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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