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无耻、小畜生，比他爹还要阴险，太他妈无耻了，活该他爹早死。”
一间密室之中，一名男子掀翻了身前的桌子。
“够了，现在发火有什么用，想想怎么向家里交代。”男子上方一名女子厉声说道。
如果莫不凡在这里，一定会非常惊讶，这名男子正是他在去北边境遇到的那名男子。
男子发火实属正常，这一次相当于被莫不凡连续坑了两次，两次让他们多年努力毁于一旦，那些脉轮是他们培养了多年的精锐，这一次损失了三分之二，换谁都会发火。
莫不凡很苦恼，抓的五个人，他都审讯了一遍。
都是硬骨头，无论莫不凡尸威逼利诱还是严刑逼供，无一人招供，不得不说这几人被训练的很好，寻常手段已经不可能动摇他们的意志。
好在莫不凡有老师这个超级强者存在。
经过一番搜魂，五人中四人死亡，一人傻了。
不过莫不凡得到了他想要的，不过得到的不是他真正想要的。
审讯得到的结果很是意外，不过他没兴趣，但陛下肯定有兴趣。
他将结果送呈陛下，姬玄很是开心，他一直知道镐京潜伏着他国细作，但每次抓到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鱼小虾，根本得不到什么重要的情报。
莫不凡这次设套，让这些细作原形毕露，并且损失了这么多高手，短期内他们没有兴风作浪的能力了。
“很好，这次他们算是元气大伤了，减少了不少隐患。”姬玄轻飘飘的说了句很好，然后一句夸赞都没有了。
莫不凡靓仔无语，陛下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陛下，臣......”
“嗯？”姬玄重声‘嗯’道。
这里不是奉天殿，是御书房，只有他、陛下、皇后和姬凰四人在，姬玄连身边的太监都支出去了。
“大伯，我这次也算是立了不小的功劳，是不是可以提个要求？”
莫不凡是打蛇顺棍上，一有机会就要讨要好处的主。
姬玄心中一紧，这小子居然这么无耻，这个时候提要求。他这次确实立了不小的功劳，自己不太好拒绝，这小子肯定看准了这点才敢如此放肆。
不过，这里可是我的地盘儿。
“功劳？什么功劳？朕还没有说你，事先不和朕商量商量，直接传话，让朕在文武百官面前配合你表演，你小子好大的官威啊，面儿比你爹还大。”姬玄的话有几分怨气。
姬玄一脸正派的说道：“你都说了，是朕配合你演戏，真没找你要出场费，你还敢向朕伸手，你小子忒无耻了点。”
莫不凡听出来了，陛下是想耍赖，岂能让他如愿，当初招生试时坑他的事他可历历在目。
“大伯，你可是一国之君，英明神武，堪称仁德之君，不会和我一个小孩子计较这些吧？”莫不凡一本正经，先是夸赞了姬玄一番，再问道。
姬玄被夸得有些飘了，别人这样说他直接不屑一顾，这些事实不需要别人说的好吧，可莫不凡这样说他还是很舒坦，虽然知道他是在拍马屁，不，龙屁，但依然很舒服。
姬玄非常舒服，不代表他要答应莫不凡的条件，在莫不凡面前，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无耻。
“我就计较你怎样？”姬玄一本正经的回道。
莫不凡仿佛被空气噎住一般，憋了半天，道：“大伯，你这是耍无赖啊！”
姬玄等着莫不凡，有点较劲的意思：“我就耍了，你能怎样？反正别人又没看见。”
莫不凡以前他觉得自己已经够无耻了，两个月前，与陛下交锋，双方各有胜负，没想到两个月不见，陛下无耻的功力大涨，自己居然不是其对手。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皇后和姬凰看着较劲的二人，像是看见两个无赖，一大一小，这要是传出去，其震撼的程度不下于这次莫不凡搞出来的动静。
姬玄见莫不凡一脸吃瘪的样，心中很是痛快，上次被莫不凡敲了竹杠他可是还记着。
这次一定不能就这样放过他。
“对了，你小子是怎么审出来，可别说你是刑讯逼供加威逼利诱，这些年刑部也抓了不少细作，那些小鱼小虾都是无所畏惧，朕可不信你这么快就能找到他们的弱点，老实交代。”
姬玄慧眼如炬，莫不凡但凡有一点撒谎，他马上就能看出来。
“听说这次抓的人里面有一位女子，你小子不会是......”皇后在一旁说道。
莫不凡心中一紧，皇后这都什么想法。
姬凰心里也是一紧，莫不凡长得可很俊俏，如果他真的用那种方法，没有几个女人能拒绝他吧。
姬玄站起身来，此刻身形变得非常高大，面色严肃，一副父亲要教育儿子的表情，道：“不凡，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要有手段，但对一名已经没有反抗能力的女子用那种手段，实非男人所为。”
“你们想哪里去了，我是那种人吗？”莫不凡一脸冤枉的说道。
“那你是怎么审出来的？”姬玄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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