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了会儿，继续道：“父亲一直沉默着，没有回答我。那天，他第一次打了我，把我软禁起来，不许我出宫，也不许我学习巫术。”
白牙起身，走到她身边，伸手抱了抱她，道：“可是，你还是逃了出去，进了圣灵学院。歆子，你想当飞羽阁的阁主，也是想调查你母亲的事，对不对？”
非歆点头，“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飞羽阁不知道的。”
白牙问道：“你有没有想过，杀害你母亲的凶手已经死了呢？或许，你父亲不希望你学巫术另有原因。”
非歆道：“若凶手已经死了，他们为什么不肯告诉我呢？我觉得父亲和哥哥就是担心我遇到危险，所以才不告诉我。”
白牙沉默了会儿，突然笑了，道：“既然如此，我一定会帮你的。歆子哥，你相不相信，有朝一日，百花谷的情报局一定会成为比飞羽阁消息更灵通的地方。”
非歆伸手捏她的脸蛋，挑眉，“小丫头口气不小，不过，本公主喜欢！既然要做，自然要做到最好。”
白牙笑了，伸手摸了摸她眼前的燕窝粥，道：“早饭都凉了，咱们的公主殿下还是先填饱肚子吧。”
她这么说着，已经帮她把粥热好了。她把冒着热腾腾的蒸汽的粥送到她面前，道：“现在，你先吃着，我给你讲讲杜门镖局的事。”
非歆斜了她一眼，“你这丫头，说什么帮我，其实是舍不得我这个免费劳力，对吧？”
白牙笑弯了眉眼，道：“这叫双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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