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样？跟以前一样，吹胡子瞪眼睛，不欢而散，不知道到哪透气去了。”万川知道这么说话有些不敬，但也只能趁着师父不在借此舒缓一下自己的心情。
聂云松了口气，不在更好，要是在的话，说不定一见他，又要开吵了。
“对了，有件事一直想跟师兄打听一下。”聂云道。
“师弟有事不妨直接问就是了，师兄知道必然会告诉你。”万川幽怨地看着聂云，似乎他这种老实人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他对聂云丢下他一个人的不满。
聂云故作没看见，笑道：“不知道师兄有没有听过或者认识一个叫白雨寒的女子？”
万川摇头：“没有。”
“她很可能是被某位前辈领进内门的。”聂云不甘心地补充道。
万川依旧摇头：“那就更没有了，除非他是最近才被某位前辈领进内门的，我在内门这么多年，加上我人缘还不错，大部分老人我多少都认识，至少听过。”
聂云泄了气，看来小白的确不在水月宗。
“听师弟的意思，这个叫白雨寒的少女应该天赋不错，很可能是被其他宗门的前辈遇到，带回其宗门了。”万川道。
“那师兄知道有哪个宗门比较有可能吗？”聂云问出这句话来，自己都觉得蠢。
万川摇头：“这个世界很大，宗门无数，就连我们水月宗这样的大宗派也不少，师兄我哪里猜得到。”
好吧，聂云算是暂时放弃了，看来只能等到自己实力够强，亲自去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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