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岚挠了挠头发,接着讲道:“呃,其实这故事我也只记得个大概,所以名字是我自己随便取的,大家别介意。还有,别打岔,我接着讲哈!
这李狗蛋,也就只是个八九岁的小屁孩,平时除了上山下河,也没什么其它的娱乐活动了。有一天,他像往常一样,带着几个小伙伴出去玩儿。
山上已经玩腻了,天冷了又不想下河。李狗蛋和几个小孩儿无聊地坐在村子入口处数蚂蚁。
其中一个小孩突然想到了什么,就给大家提了提那条铁路。没想到李狗蛋一听,立马来了兴致。
恰巧铁路就不不远处,李狗蛋就带着大家浩浩荡荡地往铁路的方向走。来到铁路上,几个小孩可高兴了,沿着铁路你追我赶了起来。
李狗蛋高兴地拿着木棍,对着铁轨就是一顿敲敲打打。听着叮叮当当的声音,他兴奋地手舞足蹈起来。
可是他们刚到那儿玩了半个小时,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了火车鸣笛的声音。李狗蛋疑惑地朝着声源望去。
明明这铁路已经废弃多年了,怎么看你会有火车开过来呢?李狗蛋以为自己幻听了,可其它小孩也听到了。
过了一会儿,所有的小孩都惊呆了。他们看到,一辆冒着黑烟的火车,朝他们缓缓开来。李狗蛋赶紧招呼大家往旁边跑,远离铁路。所有人都听话地跑到了一边。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火车慢悠悠地开到他们面前,就这么停了下来。其它小孩儿都被吓得不敢说话,只有李狗蛋壮着胆子走了上前。
这是一辆古董级别的绿皮火车,车厢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锈斑,车窗上更是布满了灰尘。
李狗蛋咽了咽口水,双腿止不住地颤抖,往手上吐了口唾沫,用力擦了擦车窗。好不容易擦干净了一块,李狗蛋凑过去往里看,却和一双铜铃一样的大眼睛对上了。
他尖叫着往后退,一不小心摔倒在了地上,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急忙连滚带爬地往其它小孩儿身边跑。”
故事讲到这儿,叶岚顿了顿,冲钱窦招招手。
钱窦心领神会地递了一瓶水给叶岚。叶岚猛地灌了几大口,舒了一口气,说道:“还想接着听下去不?”
曲悦歌点点头,“要听要听!”
阮绵绵心里直犯怵,害怕地将自己缩成一团,“我不要听,我不要听,你别讲了!”
“那少数服从多数,老四你听不听?”叶岚问艾玛。
艾玛回答道:“听,为什么不听?”
叶岚冲阮绵绵得意地笑了笑,“不好意思,那我就继续了哈!
这时,车内发出滋滋啦啦的声音,驾驶室的门也开始震动起来。几个小屁孩都有些害怕,眼睛死死地盯着车门,腿也早早做好准备,一旦发现不对劲儿就马上跑走。
等了一会儿,驾驶室的门打开了,吓得李狗蛋他们又往后退了退。他们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人从车上下来。
车里黑乎乎一片,李狗蛋伸长脖子瞅了半天也瞅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按捺不住了,小心地一步一步往前挪着。
火车的烟囱猛地冒出一大团黑雾来,黑暗中伸出一只干枯的手来。李狗蛋被吓得一哆嗦,傻愣愣地站在原地。
这只由于饱经风霜而变得干瘪变形的手扒在门框上,缓缓地动了动。
李狗蛋终于控制不住地尖叫出声:鬼啊!
伴随着一阵咳嗽声,一个干巴巴的瘦老头从驾驶室里走了出来。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冲李狗蛋喊道:小娃娃,你说谁是鬼呢?
李狗蛋见对方是个活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原来,瘦老头是个铁路工程师,最近正在规划新的路线。他得知这个村子附近有一条废弃铁路之后,所以开着自己改装过的旧火车过来探探路,看看铁轨还能不能正常运行。
听完瘦老头的解释,李狗蛋等人顿时放心了下来。瘦老头热情地招呼他们到车上去坐坐,他们也就答应了。几个孩子跟着瘦老头上了火车,走进了第一节车厢。
车厢内的情景和车厢的外形形成了鲜明对比,不仅干净舒适,还有乡下少见的电灯。
一个胖老头坐在位置上,像尊弥勒佛一样笑眯眯的看着几个孩子。几个人认识之后,胖老头还从一旁的袋子里拿出了纸包着的糖果,和蔼地分给孩子们吃。
孩子们鲜少见过包装得这么漂亮的糖果,哪怕是村长的儿子也不例外。李狗蛋咽了咽口水,最终还是敌不过诱惑吃下了这颗糖。
甜蜜的滋味在嘴里蔓延,李狗蛋有些高兴地品尝着嘴里的糖。他舍不得将糖咬碎,只把糖含在嘴里等它慢慢融化。糖吃完了,他用舌头舔了舔糖纸,然后将糖纸方方正正地叠好,收进口袋里。”
阮绵绵忍不住吧唧吧唧嘴,“你这故事,听得我都想吃糖了。”
程宬立马从背包里拿出一包糖果递给阮绵绵,“媳妇儿,吃糖!”
“真乖!”阮绵绵笑眯眯地接过糖果,拆开来分给大家。
叶岚往嘴里丢了一颗糖,接着说道:“吃完糖,老头儿还跟他们讲了很多事情,都是关于外面的世界的。他们就这样聊了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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