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霁晨挑眉，“嗯，那就住着，只要姚沐心不嫌弃你。”
咦？！这言外之意是……她还要哄着姚沐心不成？
“你是要我对她手下留情？”
“我不想她太辛苦。”
楚楚眯起眼睛，“可你应该最是知道的，这种事情，不辛苦就没有收获，钱能买来教练，可买不来成果。”
初霁晨当然知道，他犹记得当初自己被高峰训的有多惨……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不知道别的师傅是不是都像他那么残酷，但肯定不想姚沐心被那样严酷地对待。
“一些实用的防身术，或者逃生技巧就好。”
“我知道，我也没打算把她训练成你一样有攻击性。
“她自己的诉求也是可以保护自己就好。”
初霁晨点点头，“那就好。”
说完，他就打算上楼去了，刚转身，楚楚又说：“我还打算教她用毒，你不介意吧？”
初霁晨顿了一下脚步，回过头看她，眼神忽然有些阴森。
女人会点拳脚不可怕，初霁晨就算功夫不够，单凭力量就可以碾压了。
可怕的是楚楚这样会用毒的，无论是功夫还是力量。
只要她想，她都能出其不意地制服你。
就像初霁晨那次栽在她手里一样。
她猜高峰能得到楚楚，还是因为她本身是喜欢高峰的。
楚楚这边，被他冷不丁变化的神情吓了一跳。
但她莫名地知道他是想到了什么……
当初她射他那一麻醉针的事，他还没有跟她算账。
“还恨我？”楚楚柳眉轻扬地问道。
初霁晨沉吟了一下，“谈不上恨，只是有些介怀。”
“那你还雇我保护姚沐心？还放心把她交给我训练？”
“介怀归介怀，是我对自己的提醒，与你无关。”
“那你到底介不介意我教她？毕竟雇我的钱是你出，我可不想得罪雇主。”
初霁晨犹豫了一下。
他介意！
他不希望姚沐心有朝一日掌握了对付他的武器。
那样，她再想不开要做什么傻事的时候，他可能都无力阻止。
楚楚看他的眼眸阴晴不定地闪烁了一会儿，末了听到他说：“先等等再说……”
这小子果然在怕姚沐心拿那些阴的手段去对付他吧？
呵呵，男人呐，只许你控制她？就不想她也有反击的能力？
不过楚楚也知道初霁晨最大的顾虑是什么。
姚沐心的确有点心性不定，似乎没找准自己的位置似的。
现在也许还跟他很好，可是如果受到外界的刺激，保不准她那天又想要逃离。
其实关键还是她把自己看得太卑微了。
也是，有那样恶劣的父亲的女孩，大多对男人缺乏判断力，很容易找一个像自己父亲一样恶劣的人。
那会给她一种莫名地安全感。
因为熟悉的东西，就算是丑陋的，也可以变成一种习惯。
可初霁晨太不一样了，他对于姚沐心，可以说是太完美，过于完美了。
她其实是不敢招惹这样的男人的，因为他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她该是要躲得远远的，仰望着，希冀着，却不敢近身。
可偏偏初霁晨看重她，又够强势，霸道地把她留在身边，保护她。
她不知道他们之间的这种关系是否算健康，但对于姚沐心来说，这大概是她最好的境遇了。
因为她爱他，也需要这种保护。
所以，楚楚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有必要推迟一下教姚沐心用毒用药的时间。
万一哪天她再想不开，跑掉被别的什么人抓到，或者她伤害自己，楚楚是难辞其咎的。
这样想着，也就没什么可纠结的了，何况初霁晨才是她真正的雇主，她得顺应他的诉求。
……
初霁晨进姚沐心的房间看了看，浴室的灯亮着，她应该还在洗澡。
可是却没任何声音。
他走过去又仔细听了听，确实没声音，这女人是睡着了吗？
初霁晨敲了敲门，“姚沐心？”
没得到回复，他便推门进去。
这丫头果然躺在浴缸里，只露出胸口上半部分以上，一条纤长白皙的天鹅臂搭在浴缸边上。
初霁晨轻叹了口气，脱了自己的上衣，赤膊坐在浴缸边上，歪着头打量了一会儿她无辜纯洁的睡颜。
然后拿了条毛巾，浸到水里开始帮她洗澡。
他手里的动作轻柔舒缓，和眼里燃烧的火焰莫名不搭。
姚沐心在睡梦中舒服地嘤咛了一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初霁晨愣了一秒的神，扯了扯嘴角，“你很舒服吗？我要难受死了……”
他忍着下腹的酸胀痛，和腿间高昂的欲望，继续清洗她曼妙无瑕的身体。
待清洗到她下身的隐秘部位时，他停手了。
上一次洗澡，那里是她自己洗的，背对着他。
可现在，初霁晨不忍心叫醒她。
可是那里，他不曾碰过。
要帮她洗吗？
看着她安稳的睡颜，他犹豫着重新伸出拿毛巾的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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