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隋珈’笑容僵在脸上，看着数据分解的凯莎，忍不住上前两步，试图抓住她的手。
只可惜手指穿雾而过，划破雾霭，他什么也没有抓住。
“但你不是他，华烨，很遗憾，我不能为你献舞。”
闻声隋珈...不，是华烨，脸色一沉，不明白自己究竟何处露出了马脚。
两人连话都还没说几句，她究竟是怎么发现的？
“疑惑吗？疑惑到也正常，毕竟你一直都没有变过呢。”
凯莎解释道：
“在我还是贵族的时候，我也喜欢用那种说话方式，文质彬彬，优雅而不失风度，处处透露着人上人的傲慢...”
“这是贵族礼仪。”
华烨打断她，皱着眉头强调了一句。
“这就是你暴露的原因，华烨。”
被打断也不气恼，凯莎淡然一笑，继续道：
“隋珈可不会用‘贵族’的方式说话，他压根就不是贵族，也永远无法成为贵族。”
“他不是贵族？！”
华烨有些失声，一脸的震撼：
“难以置信！凯莎，你曾经是我的未婚妻，你还是霍夫曼家族的长女，是一位货真价实的高级贵族，在如此优越条件下教育出来的你？居然会爱上一个不知道从哪个狗洞里钻出来的，低贱的爬虫？”
“请注意你的言辞华烨。”
凯莎闻言一笑，一脸的揶揄：
“你可是被那位你最看不起的，低贱的爬虫打出天城之外了，这样贬低他的话，会让人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你的。”
“那种垃圾也配跟我相提并论？！！”
怎料华烨突然炸毛，愤怒的一跺脚，大地尽碎，百花凋零，他尽可能露出讥讽的神态，嘲笑道：
“实不相瞒凯莎，他早就被我碾碎成粉末了，就因为他是垃圾，是废物，所以他才会输，所以你才会沦落到我的手中！成为我终生的禁脔！”
他的话很不中听，态度也很是恶劣，他也尽可能想把自己打造成令凯莎动容的姿态...
但是很可惜，并没有。
愤怒也好，恐惧也罢，凯莎的神色丝毫未变，一直是认出他后便保持的那份淡然。
甚至...有一丁点失望？
“唉...你也就这种程度了。”
最终，她深深的叹了口气，不再多言。
这份淡然令华烨抓狂，不由咆哮道：
“听到了手下和爱人的死，你就一点都不生气？一点都不愤怒？”
凯莎眼中闪过一抹伤感，但随即摇了摇头，隐藏起来：
“在猜出你的身份的那一刻起，我便早有心理准备，你能来到这里，就说明天使们输了，鹤熙败了，彦败了，凉冰败了，甚至是隋珈...恐怕也遭遇不测。”
“我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年轻人了，对于他们的逝去虽然痛心，但也知道那是他们自己选择的路，即使再怎么坎坷，我都会支持他们。”
“当然，就连我自己...也很快就会追随他们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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