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却不复从前。”白卿卿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你把他们都杀了，还害了无数生灵。”
“那是因为他们不好。”墨渊激动道：“我想打造一个绝对完美的世界，有什么错？”
“这世上，哪有什么绝对的完美。”云湛说道。
“你是谁？你懂个屁！”墨渊皱起眉头。
“他是我的夫君云湛，我认同他的话。”白卿卿瞥了墨渊一眼：“你所做的，不过都是你的一己之私罢了。”
“你想如何？”墨渊皱起眉头，问道。
“我要散尽你身上的魔源。”白卿卿说道：“放心，我不会伤你性命的。”
“散尽魔源……”墨渊抿紧了唇：“你明明知道，我如今的本源就是魔源，你把魔源散尽，岂不是要废了我？”
“也可以这么理解。”白卿卿说道。
“那你还不如杀了我。”墨渊站直身子，恨恨的盯着白卿卿。
“我不会杀你。”白卿卿摇摇头。
“怕损伤了你的名声吗？”墨渊捏紧了拳头，问道。
“名声于我，如浮云。”白卿卿抬眸，眸光平静中却带着一丝怜悯：“墨渊，你怎么就想不明白。”
“我绝不会让你废了我。”墨渊往后退了一步：“绝不。”
“你不是我的对手。”白卿卿淡淡的说道。
“是啊，我不是你的对手。”墨渊的眸子一暗，随即又变得决绝起来：“我就是死，也绝不做一个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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