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砸在人身上，发出骇人声响。
光是听都能想象的出现血肉模糊的画面。李维一管不了这么多，即使有血溅到脸上，眼睛上，他依然没有停止砸人。
比起他，灰灰要更轻松些。
就算面对比自己高出许多的人类，反击起来也是毫不费力。
跳起，瞬间腾空三米多。
落下时，它能准确咬住人脆弱，但不致死的地方。
之前想要偷袭李维一的女人，这回浑身都是血躺在地上痛苦叫喊。
凄厉的声音，令人听了头皮发麻。
她那些同伴被灰灰的勇猛吓得失魂。
“嗷呜。”
灰灰仰天长啸，如飓风过境，带着摧枯拉朽的力量，震住了场子。
李维一看那些吓尿的，吓晕的呸了句，丢掉沾满鲜血的石头。
“真是晦气。”李维一冷哼。
灰灰在一块石头上，居高临下藐视。
“本来出于人道主义我还想把你们带走，现在我看你们是不想活。既然如此，你们就留在这里吧。”
李维一说完转身，“灰灰，我们走。”
“你不能把我们丢在这里，华国不是一向都主张仁爱治国，要有大爱吗？”
惊恐的小日子大喊：“要是你把我们丢在这里，任由我们自生自灭，那你就是在给你的国家抹黑。”
“以后在国际上，你们华国人名声就比老太太的裹脚布还臭！”
李维一听完沉默，若有所思的样子。
那小日子还以为妥妥拿捏住李维一了，他一些同伴脸上流露出得意。
李维一面无表情走近那个小日子。
小日子在他的注视下瘆得慌，有种不祥预感。
“你说得对，我们华国人是善良，有大爱，但那是对人。”李维一眼神如刀剑，仿佛下一秒就会化作实质。
“而你们不过是一群畜生不如的东西，我凭什么要对你们有大爱啊。”
“灰灰，再辛苦你一次，把他赶到海里。”
灰灰听懂他的话，汪汪汪叫着冲向那个小日子。
小日子一看到威武雄壮的灰灰，泛着刺眼白光的獠牙。
当场两腿发软，转身想跑时已然来不及。
灰灰嗷呜张嘴，咬住他的小腿，接着抛出去。
一百多斤的人类，灰灰毫不费力。
噗通一声，人进了水里，那一块海面迅速渗出一片猩红。
散发的味道很快就会把附近的鲨鱼吸引过来。
“救命！”
人在水里奋力往岸上游，一群鲨鱼从远处杀过来。
它们的速度极快，宛如离弦的箭。
游艇上的李凡看到这一幕，疑惑，“怎么这么多鲨鱼？”
他顺着鲨鱼游动的方向看去，见一人在水里扑腾。
冷呵：“活该！”
“鱼烤好了。”
余九明走上甲板，手里端着一盆美味。
“哇靠，老余，你可以啊。”
李凡激动跳来跳去。
余九明放下食物，打开盖子，馋人的香味直通天灵盖。
李凡吸上一口，感觉整个人都得到了升华。
“给你。”余九明贴心给的筷子。
“谢啦。”
李凡不客气夹起一块鱼肉放嘴里。
一时间，感觉要高那啥潮了。无法形容出来的美味，像是有什么炸开，味蕾在一瞬间被俘虏。
真的一点不夸张地说，李凡吃了想哭。
“以后我要是吃不到你做的鱼了该怎么办？”
李凡擦了擦眼角的生理泪水。
“以后都给你做。”余九明淡定坐下。
李凡开始大快朵颐。
“你不吃吗？”他看着一点都没动的余九明。
“你吃就行。”余九明递给他啤酒。
李凡立即跟他碰一个。
“啊。”他发出满足感叹，“好酒好菜好兄弟，人生何求？”
余九明与他对视，默契撇开脑袋，不约而同发出笑声。
李凡吃了个大饱，李维一带着灰灰回来了。
“什么味道好香？”李维一跑过来。
看到李凡面前的烤鱼，眼睛发亮，“这可是极品。”
“尝尝。”李凡递给他筷子。
李维一摇摇头，直接上手。
灰灰看到他吃了一口哇哇大叫：“太好吃，他喵真好吃，你他喵的好吃。”
李凡听了一头黑线。
果然这就是文化人！文采真丰富。
“嗯嗯嗯……”
灰灰馋了，蹭李凡的裤腿撒娇。
“虽然你如今不是一般的狗狗，但毕竟器官是跟人类不一样，所以这咸的东西还是不能给你吃。”李凡遗憾抚摸灰灰的脑袋。
灰灰嘤嘤不开心了，趴在地上。
余九明不作声起身。
不一会，他又端着一个盘子出现，放在灰灰面前。
“吃吧。”他说了句。
灰灰蹭一下坐起来，看着已经挑好鱼刺，跟人吃的没什么两样，一样香喷喷的烤鱼，激动打转转，还咬自己尾巴。
“哈哈。”李凡大笑制止它，“快吃吧，记得感谢老余，人家这么惦记着你，特意给你做的。”
“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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