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甩开他的手溜了。
“诶，你给我回来！”
李凡追几步，见灰灰趴在一边。
“干什么呢？”
他感觉事情不太对，上去拍灰灰的背。
灰灰没动。
李凡吓一跳，赶紧将灰灰翻过来。
“咦。”
他身体嫌弃往后退了退。
灰灰瞪大眼睛，舌头歪着搭在嘴巴外面。
它试图爬起来，但四条腿都没有力气一般，摇摇晃晃。
李凡又看到旁边洒了一地的啤酒跟瓶子，用力拍他的脑袋。
“未成年不许喝酒！再说狗子不能喝酒。”
灰灰嘴里发出低鸣呼呼声，用一只爪子扒拉李凡的手臂。
“难受了吧。”
李凡看到它这样子，也不好继续说教。
趁着李政还没过来，赶紧从随身医药箱拿了一个狗狗吃的药塞到灰灰嘴里。
吃进去后，灰灰哗啦一声吐了。
看得李凡头发阵阵发麻，胃部产生反应。
“赶紧下去喝点水漱漱口，这味道。”李凡捏住鼻子，用手扇了扇。
灰灰已经很不好意思，爬起来就跑。
“它偷酒喝？”
李政过来时看到灰灰顺着梯子往下爬。
“可不嘛，都喝吐了。”李凡指着可疑物体。
李政看一眼，顿感胃不适，“我拿东西上来打扫。”
“行，那我收拾吃剩的东西。”
好好的一场兄弟夜谈，就因为狼王跟灰灰提前黄了。
没有了兴致的兄弟二人，洗洗就睡。
翌日大清早。
李政悄咪咪起来做好早饭。
过来看李凡，见他还没醒，小心翼翼帮他盖好被子。
站在床头看李凡看了会，李政便去收拾好东西，留下一张纸条离开。
当门关上那一刻。
李凡却突然睁眼。
其实他早就醒了，只是明白李政不想面对离别的场面，所以配合假睡。
他竖起耳朵倾听，自从他练了《阴阳诀》后，他身体各方面的感官变得更敏锐。
不吹嘘，他现在的听力比灰灰还厉害。
所以可以判断出李政去给羚牛放了吃的，又给黑天鹅喂食。
“我走了，我弟弟就拜托你们多多照顾。”
李政隔着一道门在跟羚牛说话。
羚牛埋进食物里头也不抬。
李政失笑摇头，走到篱笆门前，他又回头看着小屋良久。
接着果断推开门，头也不回下山。
李凡一直听到没有办法再听见李政的脚步声，才起身洗漱。
吃着李政做好的早餐，他的鼻子突然有些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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