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
老者都要接近斑鳖，又放慢速度。
眼神从震惊变成不敢相信，最后热泪盈眶。
他再往前迈一步，便跪在了斑鳖面前。
“您没事吧！”
李凡连忙伸手搀扶。
“谢谢，我很好，前所未有的好。”
老者推开他的手，爬到斑鳖身边，颤抖拿出放大镜看斑鳖。
“看看多么美丽的黄色斑点！还有这背甲，背盘。噢，还有这强壮的四肢，这一定是一只还具有生育能力的野生斑鳖。”
“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见到野生斑鳖。”
老者一会哭，一会笑，还手舞足蹈。
李凡多少有点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实在是不好意思，秦教授他研究斑鳖研究了大半辈子，对于他来说斑鳖相当于他的全部，所以这会才会这么激动。”
说话的是个跟李政差不多年纪的男人。
“这是洪永健教授。”李政作为引荐人，一一介绍。
李凡跟他们分别握过手。
“既然你们来了，那这斑鳖就暂时交给你们了。”
李凡想功成身退。
洪永健早就想过去看看斑鳖，忍到现在那是极限。
“不好意思，回头我们再细聊。”
洪永健走了，剩下那几个也围过去。
看着他们一帮人像是最虔诚的信徒似的，姿势各异跪在斑鳖面前。
李凡有点想笑。
要是他们手里再拿个什么东西敲一敲，真像是在做某种宗教仪式了。
“我不是在做梦吧。”
一个专家说完，被旁边的专家打了一巴掌。
“哎哟，你干嘛？”
“你不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在做梦吗？”
被打的专家捂着脸说不出话。
“我谢谢你全家。”
“不用，你谢我就行。嘿嘿，野生的斑鳖啊。要是还有生育能力的话，带回去跟动物园那只配对，那就可能会有1只，2只，3只……20只……50只……很多很多只斑鳖。”
“你在想屁吃。”
“你这人怎么还出口成脏呢，难道你不想看到这一天吗？”
“我只是想让你现实点。”
“闭嘴！”秦教授不耐烦打断这两个拌嘴专家，“你们吵到我崽崽的眼睛了。”
“教授，您的崽崽是？”
“它啊，斑鳖。”秦教授一脸骄傲指着斑鳖。
两专家黑人问号。
“秦老，这只斑鳖好像有点奇怪。”洪永健眉头紧锁说道。
秦教授马上变得紧张，惊恐，“你看出什么问题了？”
“它年纪应该挺大的了，可是为什么身体还这么好？”
洪永健一脸深思摸着下巴。
秦教授一巴掌呼在他后脑勺，“你什么时候改改你讲话大喘气的臭毛病，我心脏病都快被你吓出来了。”
秦教授悄咪咪把速效救心丸放回口袋。
“对不起，秦老。”洪永健讪笑。
年纪轻轻就上升高位的他，在秦老面前也就是个徒子徒孙。
“我猜测这只斑鳖身体好大概是因为生存环境好，你看这里。”
秦教授指着周围，“水源，土质，还有食物不仅没有污染，而且应该属上乘。”
“说得也是，这地方连我一进来都感觉浑身轻松不少。呼吸每一口空气都是经过过滤似的。”洪永健认可点头。
秦教授忽然轻轻抚摸着斑鳖的背甲老泪纵横。
“阿健，这回我们无论如何都要保护着这只。”
“您放心，我一定尽全力去做安排的。”
洪永健的眼神跟其他几个专家一样充满坚定。
“干正事吧。”秦教授手一挥。
大家就把带来的仪器，工具拿出来。
他们还穿上了统一的服装。
由秦教授带头，对着斑鳖深深一鞠躬。
满满的仪式感也让直播间的观众情绪波动很大。
“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是在进行什么见不得人的仪式呢。”
“同为研究某一样动物的我特别能理解他们，从希望到绝望，又到充满希望，起起落落的真的没有办法不哭。”
“感觉很伟大，给你们点赞。”
“刚才谁说我们凡哥在吹牛的，现在专家都说是野生斑鳖了。”
“打脸可真疼啊。”
“我截屏这些专家的脸到网上搜过了，他们都是真的，可不是凡哥请来的托。”
“我们凡哥早就是官方背书过的男人了，某些黑粉还非要故意搞事情。”
“信凡哥，得永生。”
而刚才那些不停叫嚣李凡在作假的人，此时此刻早就潜水或者灰溜溜跑了。
有人把直播间分享到其他平台，标题是发现全球唯一一只野生斑鳖。
正好有个专门做野生动物的大粉转发。
一传十，十传百……
这个平台也瞬间炸了。
“除非有官微承认，否则我就觉得是假的。”
“这年头有人为了红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尤其是某些平台的主播，简直是不择手段为了红，老婆都有可能是请人扮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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