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愤怒喘大气，眼眶猩红一片。
此时的他就连灰灰都不敢靠近。
“出来！”
李凡弯着腰嘶吼。
“克噜？”
黑天鹅从一个小窗户探出红色的嘴巴。
是的，它好像还不明白李凡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火？
“是你！”
李凡指着乱糟糟的院子。
“克噜克噜。”
黑天鹅张大嘴巴一直发出兴奋的声音。
“怎么？你还在跟我邀功，我炖了你信不信？”
李凡一脚踹开大门，冲进小屋。
黑天鹅扑棱着翅膀警告他别靠近。
“今天说什么也不好使。”
李凡必须做点什么，不然得憋屈死。
他飞快拉近与黑天鹅距离。
黑天鹅颈部后移，头部向下。
这是准备攻击前的姿势。
李凡没等它脖子与身体成一条直线，一把抓住黑天鹅嘴巴，拖着来到厨房。
他拿起菜刀，又将黑天鹅按在案板上。
黑天鹅疯狂拍打翅膀，发出带着恐惧的叫声。
“做错事就该承担责任。”
李凡冷哼，手起刀落。
啪。
菜刀入案板三分。
黑天鹅不动了?(?\u0027?\u0027?)??????
李凡松开手。
噗咚。
黑天鹅落在地上，长脖子也紧贴着地面，眼睛也闭着，看起来真死了似的。
“你戏还挺多。”
(′Д(︶︹︺)李凡蹲下拍拍黑天鹅，“刚才我是给你一个警告，以后你要再敢搞破坏，我立马就去买铁锅。”
“克噜克噜！！！”
黑天鹅迅速爬起来，伸出一边翅膀动作迟缓，小心翼翼碰了碰李凡的手。
“想我原谅你也可以，跟我出来。”
李凡已经想好要怎么惩罚这个肥鹅了。
黑天鹅迈着欢快的外八跟在他屁股后头。
来到院子后。
李凡捡起几个水果黄瓜放在黑天鹅的背上。
“来，给我做一百个深蹲。”
“像我这样的。”
李凡给黑天鹅做了个标准示范。
黑天鹅还真学得有模有样。
就是它的背不是特别平整，上面的水果黄瓜老掉。
“这要是再掉，再多加一根。”
李凡拿起两根放下去。
黑天鹅抗议叫出声。
“不服是吧，你等着。”
李凡冲进小屋拿出菜刀。
黑天鹅一看，大凶器呀！
赶紧嘿呀嘿吖做起来。
“嗯，不错不错。”
李凡满意点点头，转手把菜刀劈在木墙上，以儆效尤。
“灰灰，你看着它。要是黄瓜掉了，你就这样加一个。”
李凡过去示范一遍。
“汪汪汪~”
灰灰略微兴奋喊几声。
灰灰：好兄弟，你就看好吧，我绝对给你把事情办得明明白白的，不带一丝掺水。
“行，那你先忙着，我去收拾。”
李凡看着满地狼藉的院子，觉得给黑天鹅一百个蹲起是不是太少了。
他先去看鬼兰，确定还有机会救，那口能活命的气可算是回来了。
整完鬼兰，别的就只能重新再种了。
最终李凡还是提前放过黑天鹅。
因为该吃晚饭了。
“你说我是不是欠你们的？”
李凡走来走去给灰灰，狼王，黑天鹅，小白狐放吃的，嘴里也不停叨叨。
“我自己都快饿死，还得先顾着你们。我看你们的爹妈都没我好。”
回答他的是吧唧吧唧，吧嗒吧嗒的咀嚼声。
“得，跟你们说也是白费口舌。”
李凡叹口气，“我认了。”
吃完饭，李凡终于有时间看看系统奖励他的东西。
“《阴阳诀》？看表面怎么是本不太正经的书啊。”
封面一男一女，多少是有点不可描述。
“咳咳。”
李凡严肃坐直身体，眼睛直勾勾盯着封面，“我可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五好青年。”
“秉着一颗好奇的心打开这本书，就是想知道一些关于人类繁衍的奥秘，绝对没有别的什么不纯正的思想。”
“如果你们觉得我有，那就是你们污。不管你们说我什么，都反弹反弹反弹。”
李凡开始盘腿而坐，瞬间入定了。
他伸出一根手指，慢慢地翻开书的第一页，照着上面的字读。
“你是不是被封面骗进来的？哈哈，大sai迷，上当了吧。”
“现在的你肯定很愤怒，可你进了这个坑想出去就难了。你知道自己被骗了，反而更想继续往下看。”
“可怜的人类总是被你的心控制着走。”
“靠，瞧不起谁呢！”
李凡激动合上《阴阳诀》，“我要是再看下去我就是狗！”
灰灰听到，从窝里抬头看他一眼。
笑话，你以为当狗容易吗？就你这资质还不够格呢。
李凡又看了封面好一会。
“汪汪。”
他突然叫两声，然后无事发生似的打开功法。
灰灰(??_?)：我虽然不是人，但你真是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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