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万万没想到，萧山是如此应对！
更让他肝颤的是，他前几天确实看过牙医。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深吸了一口气，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助理过来搀着他，走到镜子前，他张开嘴仔细检查自己的那颗龋齿。
他记得自己躺在牙床上好像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压已经不疼了，牙齿并没有换过。
但现在再认真对比两面的牙齿，忽然脑中嗡的一声。
牙齿被换过了。
谢廉险些栽倒，幸亏助理一把扶住。
“谢部，这事是可以说清的，你别紧张。”助理小声安慰。
谢廉惨然道：“说清也没用的，哪怕有一丝可能，国家也不能冒这个风险，能坐这个位置的人有的是。”
然后，两人沉默在那里，都心事重重。
谢廉自然不用说，那感受绝对五味俱全，后悔莫及。
他后悔的是没有站在萧山一边，直接和萧山商量怎么办。如果那么做了，萧山自然投桃报李，把牙齿做过手脚的事情说出来，一切完美解决。
可自己却做错了选择题，再没有机会挽回。
助理同样心中惴惴，他是谢廉的人，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牵连。即便不会被牵连，正常情况下，换老板就要换心腹，这是肯定的，那自己将何去何从？
电话忽然响起，助理拿出一看，浑身一哆嗦。
谢廉闭上了眼睛，这完全在意料之中。
“大老板。”助理诚惶诚恐，他哪有资格和大老板通话，这显然是因为谢廉出事了。
电话里传来一个熟悉而威严声音：“我命令你，立刻逮捕谢廉！”
助理忽然精神抖擞，他知道自己没事了，有大老板的命令，自己就是功臣，他立刻沉声道：“谢部，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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