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上来，但莫名的胸口压着的东西，散了一些。
陈文君被方卿卿逗笑。
“我经常在电视上网上看到你，真真说你有趣，果真如此。”
陈文君笑起来更温柔，更好看了。
方卿卿端正坐姿，笑容清浅，“其实，我最大的优点，是温柔。”
柳真真：……
云晏：？？？
不知道，没见过，没听说。
顾焱：啧啧啧。
自己费了好大的劲儿，硬是不能把柳真真从悲伤和担忧的情绪里拉出来。
这方卿卿以来，几句话的功夫，柳真真皱着的眉就舒展了。
他是什么很没用的人吗？连自个儿的女朋友都哄不好？
三位女士说着话，云晏便去找顾焱。
“研究所那边有几位国外交流的专家，已经让人去接了，应该很快就到。”他说。
顾焱点点头，“谢了。”
云晏笑而不语，这家伙，已经完全把柳家的事当成自己的事了。
夜已深。
走廊里寂静无声。
管家和张妈前前后后的给几人张罗了些吃的，大家根本都没有胃口。
“在柳家这么多年了，实在想不明白，大夫人那么好的一个人，柳先生是怎么想的。”
张妈看了眼陈文君，不由低声和管家抱怨。
“你想不明白，我更想不明白。”
管家说完，混浊的双眼蒙上一层雾气，眼泪都快下来了。
他看了一眼抢救室的灯，深深叹口气。
“老爷在里面生死未卜，干坏事的人却连个面都不露，老爷子命苦哇。”
“谁说我们不来了？”
韩玉茹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柳鸿远和柳依依。
三人其实在拐角处听了半天动静，听到管家说他们，忍不住就出来了。
“管好你这张嘴，柳家的事，还轮不到你这个下人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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