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凤仙终于道出真实目的。
那张老脸上始终保持的职业式微笑，也发生细微改变。
暗地里，她却是暗暗松了一口气。
说出来，压力反而没那么大了。
“不怎么样。”
在苗凤仙期待的眼神中，宁寒一口回绝。
让她想好的无数说辞卡在喉咙处，半天憋不出来。
老脸一阵涨红。
“你……宁寒公子这个结论未免下得太早，你就如此笃定，我们无法合作？”
“合作是建立在公平的基础上，否则就是压迫与剥削，既然这笔交易并不等价，如何称得上是合作？”
不是宁寒敝帚自珍。
实在是。
凭什么呀？
“莫非在宁寒公子看来，老身提供这些情报，不足以体现诚意？”
“你很聪明，情报也很足，那就更应该明白，这些情报很重要，可它并不会对既定结果产生任何影响，这份情报的重要性基于她们三个对我的重要性，就情报本身而言，基本毫无价值。”
叶神话故意放出消息，就是怕他不来。
就差明着说：“宁寒，我把你五师姐抓起来了，你快来救她呀。”
即使没有苗凤仙，叶神话也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得知宁寒抵达，并想方设法让他知道更多消息。
譬如：程老纳妾的时间、地点等。
苗凤仙很有想法，可惜，想多了。
就算苗凤仙不来，就算叶神话不刻意透露，叶白琬也会把消息传递过来。
既然如此。
你苗凤仙存在的意义呢？
想白嫖？
在宁寒的世界里，除了他的诸位师姐，还没有人能对他白嫖。
想得到什么，就得失去什么。
这是注定的代价。
“我时间有限，再给你最后两分钟，如果不能拿出足够多诚意，抱歉，后会有期。”
“叶白琬曾去临江找过你，老身还知道她是你未婚妻，更知道你还有另外一位婚约在身的未婚妻，秦温月，人在帝城秦家……这份诚意，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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