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那边苦，所以这次我不是来要钱的。”
一听不是来要钱，风衍瞬间来了精神，就连那点滴的醉酒干也荡然全无。
“那你打电话干嘛？”风衍问。
“咋的，把姐姐我发配到这偏远地区就翻脸不认人了。”
风衍轻微一笑，满不在乎，至于那发配二字，却是一头雾水不知从何说起。
不是你自己选择的吗？怎么成了我发配的了。
不过也仅仅是想了想，没有发牢骚，不然迎接他的必然是雷霆咆哮。
“啊呀，我的好姐姐，怎么会呢？这个发配从何说起，实在觉得苦回来就是，这边这么多岗位总有一个是适合你的。”
风衍话锋突变，对于宛欣茹鬼话压根不信，一口一个姐姐长一口一个姐姐短，瞬间就将宛欣茹推入墙角嘎啦。
你不是说那边苦嘛，那你回来就是。
风衍就是吃定宛欣茹不会回来，更何况这还是宛欣茹自己选择的路，凭借宛欣茹那倔脾气，一事无成，就算你拉，她也不见得会回来。
更何况还是别人往回来叫。
但宛欣茹岂会是省油的灯。
声音柔软，全盘接下风衍“不良”问候，并且接杆上爬，“哎吆喂，是吗？既然这样那姐姐我真的回来了。”
说起斗嘴，七个风衍也不是宛欣茹的一招之敌。
更何况此时风衍还有淡淡醉意，思维、反应皆跟不上宛欣茹。
战局这才刚刚开始，风衍已连连败北，到最后就连裤衩也输掉了大半。
“哎吆，我的好姐姐啊！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风衍感觉自己一定是没睡醒，或者酒还没有醒，不然不回家睡觉，在这找晦气干嘛。
闲的蛋疼。
“哎吆喂，这就认输了，还以为还能多坚持几个回合呢？”
宛欣茹宛如那老流氓，一语双关，尤其那“坚持几个回合”中还夹杂着丝丝不良笑意。
虽隔着屏幕，但风衍已大体猜测出了那头情景。
眼看就此下去唯有败北，风衍直接上大杀伤性武器，“有事说事，没事我挂了。”
风衍一阵憋屈，不知从何时起，他这个老板要已挂电话为借口，威胁员工。
哎，这个人啊！不管啥时候都特别难行。
“啊呀，别啊！真有事找你。”宛欣茹也感觉玩笑差不多了，笑容瞬间凝实，沉思了许久，然后才继续说，“你上次不是说让我们自负盈亏，自行解决资金问题吗？”
“对啊！怎么了？”
风衍一头雾水，这是许久之前的事了，不太明白宛欣茹旧事重提所谓何事。
“那就好，我打算买两辆校车。”
啥？校车，还两辆？
风衍瞬间不淡定了，声音脱口而出，“你哪来的钱？”
君南那边刚刚开业，日子甚至还不如这边，风衍真想不明白宛欣茹哪来的钱去买校车，并且还一次性两辆。
就算去印也没有这么快吧！
“贷款啊！”
宛欣茹满不在乎，这肉虽然吃不起了，但日子还是要继续啊！不管东拼西凑总要买两袋大米过日子吧！
“我说大姐，你能不能有点谱，我这边贷的款都还不上呢？你那边又？”
风衍实在不知说啥，日子是难了些，但还不是能勉强揭开锅不是，搞那么多花里胡哨的干嘛，到头来受苦受累的还是自己。
两千多万的负债还未着落，谁知宛欣茹竟……，风衍真一个头两个大，恨不得跑过去拉住宛欣茹，不让其贷款。
“贷了多少钱？”风衍问。
“也不多，也就一两百万。”宛欣茹回答。
风衍生无可恋，不但酒意，就连也丝丝的凉意也荡然全无。
一两百万，还不多？那多少才算多。
就他这一身皮包骨，卖一两百都费劲，更何况现在还是一两百万的负债。哎，这个日子啊！看样子又要勒紧裤腰带过了。
风衍顿感疲惫，就连怎么回家的也不知。
他知道，企业要想发展，贷款是必然选择，但你能不能将那步子迈的稍微小一点，之前的两千多万已使自己满头白发，现在又多了一两百万，这日子可咋整啊！
更何况，过几天香山公园那边一旦开动，又要贷一大笔资金。
风衍恨不得自己买一印钞机，自己印钱。
但。
但是也不现实啊！
翌日，风衍又来到了针对教育。
张娟、吴尧文忙的不可开交，虽然很多地方他们已不下十遍，但不知为何，他们依旧不是很放心。
“怎么样了？”风衍问。
“我们又检查了一遍，保证不会出现纰漏。”张娟说。
之前试录虽然风衍没有说啥，但张娟心中颇不是滋味，所以这次她加倍认真，力求将之前的耻辱一洗而掉。
“那行，先从软件推广，明天早上十点半进行针对教育高三篇讲座。”
“那这个入场券？”张娟问。
前期就一百名额，筛选条件自然成了重中之重。
“你的意思是？”
风衍沉思须臾，并未着急回答，而是将问题推给了张娟。
张娟能力是有的，但就是不太自信，缺乏独立思考。所以风衍有意无意，总会让张娟多思考须臾。
不管对错，只要开始就成功了一半。
“要不就已积分兑换吧！”张娟试探性的回复。
这个问题她也考虑了许久，抛弃送出去的三十多个名额，剩下的名额自然要做到公平、公正，但怎样能做到这些呢？
张娟思来想去，脑中始终一片空虚。
直到今天早上她打开积分商城，突然灵机一动。
好钢自然要用到刀刃上。
体验名额自然要送给珩妍教育的忠实用户，那怎样的用户才算忠实用户呢？
毫无疑问，必然是天天做任务，领取积分的用户。
所以张娟一直在试想，能不能用积分换取名额。
“积分兑换？”风衍瞬间来了兴致，毫无疑问，张娟的回答超乎风衍预料，身躯不由坐直了些许，刚刚端起的茶杯又放在了桌子上。
“我是这样想的……”
声音幽幽，却充满着磁性，使风衍不由聚拢聆听，不时点头，随即又摇摇头。
毫不夸张的说，用积分兑换就连风衍也未想到。
但张娟却给了他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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