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夫的不是，弄脏了家里。”
“不过娘子放心，为夫很快就会收拾干净的。”
温柔的声音让卯二姐脸上的惊吓缓和了许多，但依旧苍白。
此时看着那桌子上摆放的首级，以及那倒在血泊中无首的尸体，颤声道：
“可是猪郎，那可是西天灵山的菩萨啊……你杀了一位菩萨，灵山是不可能放过你的。”
“娘子就是娘子，依旧是这样的善良。”
“依旧这样的胆小。”猪刚鬣不禁莞尔轻笑。
“可是善良虽是美德，但也不是什么时候都适用的。”
轻笑间，也是转身看向那颗头颅和那具无头的尸体。
“娘子是妖，却根本不像妖，若是真的离开了为夫，为夫会非常担忧你的。”
“而这也是为夫教你的第一个道理。”
猪刚鬣口中轻叹道：
“很多时候，当你觉得自己还能再忍的时候，那就千万不要再忍，因为你的对手同样是这么想的。”
“一旦忍让过度，你就会被肆意欺压。”
“同样，总是被欺压的人，未必就一定是最弱小的人，而是时常忍让的人。”
“所谓知己知彼。”
“所以没有实力固然可怕，但却并不是最可怕的。”
“因为实力可以提升，但千万不要让你的对手，掌握你性格的弱点，否则你即便是拥有再强大的力量……”
“也不过是一柄借刀杀人，可以更好利用的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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