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右怔了下,随后才反应过来,他皱眉道,“有什么区别。”
苏曼拿着梳子对着铜镜梳着腰间的长发,“若是你来问我,那我便告诉你,是母亲觉得秦姑娘双亲去世需要守孝,孝期过了才能进将军府,而我知道你心仪她许久,才提了这么个折中的办法,先做通房,等孝期过了,再抬成妾室。但要是你来问罪...”
苏曼抬眼,在镜子里跟聂右对视,“不管是纳妾还是收通房,这都是内院的事儿,堂堂将军,因为一介女子问将军夫人的罪,将军不怕被人耻笑么。”
聂右动了几次嘴唇都没说出话来。
玉曼这一番话有理有据,就算是提交衙门逐字逐句的看也挑不出一丝错处。聂右心中画魂,这玉曼一向是说话不过脑袋,什么时候这样的滴水不漏了?
“既然是母亲的提议也就罢了,虽然柔儿现在只是通房,但她是我的救命恩人,阖府上下不得怠慢。”
说罢,聂右就拂袖而去,仿佛跟她这个发妻多呆一秒就会窒息一样。
苏曼对着镜子继续梳这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
瑛姑瞄着苏曼的脸色道,“夫人,将军这样说您,您怎么一点不生气啊。”
“生气是因为在乎,我不在乎自然就不生气。”
可是这个道理,聂右不懂。
玉曼的要求是离开将军府,另嫁他人。这可比要聂右回心转意难的多了,他们这婚是圣上赐婚,要是和离也得圣上点头才行,最好的么,就是要聂右自己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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