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黑漆漆的山洞中,曹性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当曹性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曹性并没有慌张,而是试着感受自己的四肢是否还能动弹,曹性的右手手指倒是动弹了一下,右脚也可以轻微的挪动,但是左手左脚竟然不能动弹,这把曹性吓了一跳,曹性想要起身坐起来,看一看自己是不是已经被压废了,然而刚一起身,身上传来的疼痛,却使得他嗷嗷大叫。
“行了,别叫了,你还没死!”
一个优美的女声传来,曹性这才停止了叫唤,此刻他抬头望向自己的身上,发现自己的身上竟然已经密密麻麻的缠满了绷带,特别是在自己的左手左脚上,更是绑满了木板,绷带等一系列东西,如今的曹性看上去就有些像木乃伊啊。
不过曹性现在至少也可以确定一件事情,那就是从如此高的山上跌下来他还没死,并且看他身上的这些东西,应该是在帮他固定骨头的,也就说曹性他可能只是骨折了,但他的手脚并没有因此而废。
虽说伤势严重,不过曹性也是叹了一口气,这或许就是不幸中的万幸吧,既然没死,那么一切都有希望,回去之后找张机看看,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曹性心中做着这样的自我安慰,不过恍惚间,曹性又想到了什么,他立刻看向了声音的来源处,这个声音正如此的熟悉,如此的甜美。
当曹性看清楚,那个女子此刻正在埋锅造饭,脸上布满了些许灰尘,但依旧挡不住他那倾国倾城的容貌之时,曹性整个人都看呆了,他打死也想不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那个已经很久都素未谋面的人。
“貂,貂蝉……”曹性忍不住然然至于说道。
然而任荨却是瞥了一眼曹性:“你在说什么?还貂蝉什么?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大汉王朝都快被打没了!”
曹性此刻精神,有些恍惚,他忍不住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发现上面还是传来了些许痛感,他终于确定这不是在做梦。
曹性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随后看着任荨问道:“长安之乱时,我曾进入过长安,然而最终我找到的,只是你给我留下的一封信!”
任荨闻言也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只见他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走到曹性的旁边坐了下来。曹性看着他的样子久久不语,但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说道。
“我们两人认识了这么久,我也曾给过你承诺,然而就在我要兑现承诺的时候,你却选择了不相信我,这是为何!”
听着曹性语气中的那一丝冰冷,任荨不由自主的低下了脑袋,甚至曹性都在他的下巴上看见了一滴晶莹的泪珠,曹性本来还想发火的,然而火气在这一瞬间全部烟消云散。任荨没有遵循约定,这一点固然让曹性有一些恼怒,但是转念一想,曹性也知道任荨绝非那样的人,他这么做或许也有他不得已的苦衷。
“抱歉!”
然而任荨却是啜泣了一下,随后看着曹性说道:这不是你的错,只是我心中的执念太深。
曹性有一些不明白的望着任荨,而任荨则是苦笑了一下,将那日长安的事情说了出来,司徒王允倒是没有死在李傕郭汜的手上,而是死在了他任荨的手上。
这司徒王允再怎么说也是任荨的义父,然而任荨却是义无反顾的将其杀死,这在这个封建立法森严的时代,若是传出去是多么骇人的一件事,虽以说任荨下手的时候毫不犹豫,然而又有谁能知道他在下手的那一刻,他的内心世界是有多么的颤抖。
王允死之前最后对任荨说的那番话,也是引起了任荨极大的深思。任荨从小就失去了父母,不过好在后来他找到了自己的信念,在他十多岁的生涯之中。他一直都在为了他的信念而活,他的信念就是为天下百姓谋福祉,为天下除暴安良。
然而那时刻的他也在想,以前他也是非常相信王允的,但是,正是因为大汉王朝的根基腐朽,所以造就了王允掌权之后,也没有成为什么大慈大悲之人,他所做之事或许就比董卓好一点。
所以王允向任荨推断,若是等曹性掌权之后,这天下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那时候的任荨就开始犹豫了起来,他不想白白的活了十多年,然而到头来却是一错再错,他开始了自己的深思,所以说他没有去找曹性。
或许在一般人看来,任荨这遇到的叫什么事啊,若是不相信曹性的话,可以当面质问,但是这样做,就的确有一些不理智了。
不过曹性只能说的是,一个有信仰的人非常可怕,但若等他的信仰崩塌之时,他整个人的内心也会痛苦万分,那种痛苦岂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所以任荨做出这样的事情也很正常,听到这里曹性也沉默了。不过半晌之后,曹性却又再度抬起头来看着任荨说道。
“我以前就曾给你说过,造成屠夫董卓的原因,或许并不在董卓的自身,而在于大汉王朝的根基与制度之上,我曹性这才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想的或许只是苟全性命,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力量,不受自己受侵害,然而如今乱世来临,群雄逐鹿,我曹性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富国强兵,首先是让自己的百姓,都过上丰衣足食的好日子,其次,我要向天下真是我华夏之威仪,希望我在百年之后,四周大地皆说汉语,这就是我曹性的野心,这也是我的期望所在,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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