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可不止强一点点儿!
南溪在心里得意的暗道。
她走去案台,快速把黄瓜洗干净拍好凉拌后,又手脚极快的做了三碗草莓汁,随后三人便端着几道菜去了二进院的一间膳房。
待三人就坐准备开吃时,南溪突然起身,
“既是接风宴,又怎么能没有酒?你们先吃着,我去拿酒。”
“你快点啊!”胖虎夹了根拍黄瓜放进嘴里,嘎嘣嘎嘣的吃着。
景钰则瞟了一眼自己面前的草莓汁,在心里想着要不要把草莓汁先喝了,毕竟待会儿还要喝酒。
稍许,南溪从前院抱来一坛桂花酒,是上次没喝完的那坛,给三人碗里都倒上后,南溪端起碗对二人道:
“来,咱们碰一个。”
胖虎和景钰随即端起酒碗,与她相碰。
完了胖虎咧着嘴:
“咱们仨已经八年没聚在一起喝酒了,今日咱们必须不醉不归!”
“只怕有人不胜酒力。”景钰放下酒碗,目光淡淡的看向坐他身旁的南溪。
“放心,我有准备这个。”南溪从荷包里拿出一个瓷瓶,放到桌上。
坐她左边的胖虎好奇问道:
“这是什么?”
南溪晃着脑袋,眼睛弯弯的道:“解酒药啊!”
胖虎恍然,“这个好,有了这个你就不……”
咚!
他话还没说完,南溪便已经醉倒在了桌子上。
胖虎……这酒量,还真是跟八年前一样——一点儿没变。
他连忙拿起瓷瓶拿开——
“咦~这什么味儿?这么难闻。”
景钰在他打开瓶子的那一瞬便屏住了呼吸。
见胖虎把瓶子放到南溪的鼻子下方,他刚要开口说没用,却见南溪皱着眉头清醒。
呃?这次怎么又有用了?
“这解酒药不错啊。”胖虎塞好瓶塞,随手就把瓷瓶收到了自己怀里。
南溪晃了晃脑袋,有些吐字不清的道:
“窝……窝后面就……就以……以草莓汁代酒了。”
“我的草莓汁给你。”景钰拿走她面前的酒碗,把自己那碗草莓汁轻轻推过去。
南溪捧着碗喝了好几口草莓汁,才感觉脑袋不再那么沉了。
之后,三人一边吃菜喝酒,一边各自讲着自己这些年的经历。
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胖虎在讲,南溪和景钰在听。
一顿晚饭,就这样被三人有说有笑的吃到了夜深人静时。
所以临到散场的时候,南溪竟是唯一清醒的一个。
看着左右两边喝趴下的人,南溪轻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就起身去找人来帮忙把两人都送到胖虎下午挑选的那间厢房。
安顿好两人后,南溪正要回房洗漱休息,就见青荷提着灯笼从前院过来。
“姑娘,卫侍卫还在前院等着小王爷。”
“你去告诉他,小王爷今夜在南府留宿。”
怎么感觉这句话怪怪的?南溪皱了皱眉头,又道:
“还是我亲自去前院跟他说吧!”
“是。”
青荷提灯跟在她的后面。
南溪来到前院,见卫峰果然还站在堂屋的檐下等着。
她回头对青荷道:“你就在这里等我。”
然后就一人走向卫峰。
“卫侍卫。”
卫峰见是她,忙拱手行礼。
“南大夫。”
南溪走近,低声的对他道:
“小王爷喝醉了,如今又是深夜,只你一人护送他回王府怕是不太安全,你们不若在此留宿一宿,明日清晨再回。”
卫峰想了一瞬,抱拳道:
“如此,便麻烦南大夫带属下去小王爷休息的地方。”
南溪颔首,转身:“卫侍卫请随我来。”
把卫峰带去了景钰房间的隔壁,南溪才回到自己的闺房。
待她洗漱好,躺到床上,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在脑海里忽闪而过,正要细想时却有一阵困意袭来,迫使她缓缓闭上了眼睛。
当南府所有人都沉浸在睡梦中的时候,三进院的一间厢房里,钟离玦正半身赤果的盘坐在床上。
只见他双眼紧闭,太阳穴青筋暴起,且脸上和身上都布满了汗珠。
片刻后——
“噗!”
一口淤血从他嘴里喷出。
*
清晨,阳光微熹。
小厨房里,南溪正在烙饼,帮忙烧火的青鸢用力的吸了吸鼻子。
“姑娘烙的饼好香啊,奴婢闻着突然就馋了!”
“诺,先给你解馋。”南溪把烙好的第一个饼铲起来放到盘子里,然后拿给青鸢。
“谢姑娘。”青鸢喜上眉梢的接过盘子,随后低下头,捏起饼的一角就咬下一大口。
“呼呼~好好次!”
尽管因为吃得太急烫到了嘴巴,青鸢仍是一边用手给嘴扇着风,一边赞道。
南溪忙放下锅铲,去水缸那里舀了一碗水递给她。
“你吃慢点,刚出锅的饼很烫的。”
“蟹蟹姑凉!”青鸢接过凉水,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那烫麻木的舌头才感觉好了一些。
因为烙饼时所烧的火不需要太大,青鸢便坐在灶前的凳子上一边吃着饼一边与南溪闲聊着。
很快,南溪就烙好了所有的饼,想着饼太多装在盘子里不好散热,她又拿来一个筲箕把所有的饼摊开,然后又炒了一份青菜,弄好这一切后便与青鸢一起,把这两样和她早先就煮好的稀粥拿到膳房。
把碗筷都摆好后,南溪便转身去三进院里叫昨夜宿醉的两个家伙起床。
南溪跨进三进院的时候,西厢房的一间房门正好打开,胖虎伸着懒腰走了出来,见到南溪,他连忙笑着问候:
“早啊,南溪。”
“早,景钰呢?”南溪微笑着走近。
“我早饭已经备好,就等你们俩了。”
景钰捏着眉心从胖虎身后走出来。
“你府里就没有别的房间吗?非得把我和他安排在一个房间?”
胖虎就是一个床霸,与他同睡一晚,不是被他腿压,就是被他腿踢!
他一晚上都没安宁过!
“这不太晚了么,其他房间还没来得及收拾出来。”
南溪转着眼珠子,有些心虚的道。不敢说,她是因为担心这两人半夜会在房间里吐,所以才干脆把他们都放到一起。毕竟收拾一间房屋总比收拾两间要轻松一些。
胖虎听了景钰的话,不满的开口:
“哥都没嫌弃你睡觉磨牙,你还在那里抱怨啥?”
南溪闻言,双目睁圆:
“景钰睡觉还磨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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