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说什么？”
杨尘的神识落入第三剑境，站在空儿的面前，看了一眼这血红色的玄天祭坛。
此时的祭坛发出剧烈的嗡鸣之音，好像是在说些什么。
而空儿，眉目之间，显然是有着阴冷和愤怒之意传递出来。
然后，空儿迅速朝着这被五维力量禁锢的玄天祭坛冲上去，然后左右开刷，猛烈轰砸。
“它在说什么？它在说我粗鲁，向它吐口水！”空儿狠狠地咬着牙，拳头落在玄塔上面，一次比一次重，“故意破坏我的地盘，还敢说我粗鲁，简直就是在找死！”
“我对你吐口水怎么了？我的口水还是香的呢，你还敢嫌弃我，该死该死该死！”
空儿每发出一道声音，都是悍然一拳轰落，砸的这玄天祭坛一阵阵剧烈震荡，发出奇怪的声响，好似哀嚎。
哐哐哐！
这一阵阵狂砸，令得这玄天祭坛忌惮不已，不停的嗡鸣。
杨尘：“……”
从这玄天祭坛的气势和其发出的声音，杨尘也是能判断出来，它在求饶。
“哼！打累了，歇一歇，等会儿再打！”
空儿忽然停下手来，双手背在后面，朝着一边走去。
同时，她也是看向杨尘咧嘴笑笑。
杨尘有点无语。
而玄天祭坛，在空儿彪悍的拳头下，蜷缩在一边，不敢动弹。
“它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被我完虐！”空儿自信地哼哼鼻子。
“一件法则道器，能硬撼神剑玄塔，竟然这么弱的吗？”
杨尘小心打量着这玄天祭坛，也是察觉到，这物件如果爆发出真正的力量，将会非常恐怖。
他甚至意识到，它若是施展巅峰之力，即便空儿是三千大道之一，也根本不是它的对手。
这里面，好像有什么问题。
“呵呵，不是它弱，而是我空儿强大，非常地强大！”空儿嬉皮笑脸。
杨尘禁不住翻了翻白眼。
空儿有点尴尬：“咳咳！好吧，我可以说实话！如果这玄天祭坛是在巅峰的全盛状态，我空儿的确很可能不是它的对手。它可不是普通的法宝，而是天道之中极其厉害的宝贝！这祭坛，能祭祀天道，消解因果！还能行生杀之道，斩灭强敌！”
“更重要的一点是，能支撑其主人修炼，帮助其主人走上人生巅峰！”
听空儿这么一描述，杨尘的内心也是忍不住一沉：“天道的宝物？”
空儿沉吟片刻，道：“天道的宝物如何？神道的宝物又如何？有些人总喜欢区分，尤其是两道分庭抗礼的时候，神道修士为了保持自身的纯洁，不愿意接受天道的力量，而绝大多数的天道强者，也是因此，不接受神道的修为，因此……”
说到这里，空儿停顿了一下。
“因此如何？”杨尘好奇地问道。
“因此，从古自今，没有一个人同时兼备神道和天道的修为，成为超越级别的强者！”空儿说到这里，讪讪地来到杨尘身边，微微一笑，“杨尘，其实我看好你！”
“神道和天道两道，奇人异士应该是无数吧！”杨尘声音有点冰冷，“真的就没有人尝试同时融合两道的修炼，成为极其强横的存在？”
“那我问你，如果你修炼了强横的天道，拥有天道的力量，是不是天道的修士？”空儿想了想，道，“你修炼神道，容纳神道之力，又是不是神道的修士？那你究竟属于神道还是属于天道？”
听着空儿说出这些话，杨尘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你不是说没关系吗？”
“我是说没关系，但你真的觉得没关系吗？”空儿挑挑眉毛，“到时候，天道的人说是神道那边的，神道的人也说你是天道那边的，都要杀你，你如何？”
杨尘：“……”
“又或者，神道的人说你属于神道，天道的人说你属于天道，都来纠缠你，拉拢你，你又如何？被撕成两半？”
“你不觉得，如果不划清界限的话，横竖都会是死的很惨吗？”空儿又是神秘一笑，“不管是神道还是天道，在追杀你的时候，都会雷霆手笔，绝对让你非常痛苦，除非你陨落！在拉拢你的时候，如果你不从，他们也会以完全压制或者镇杀的手段对付你！”
“得不到，就毁掉！你明白吗？所以，到时候你是从神道还是天道？”
“到时候我选择其中一道不就行了吗？”杨尘虚眼。
“这个回答很好！貌似天衣无缝，但是，也是极度的愚蠢！”空儿笑笑，“如果你要选择一道的话，那从最开始就直接从一而终的修炼一道不就行了吗？”
杨尘很无语：“我特么这是被绕进去了啊！”
“所以，古今往来，无数强者，在进行无数次的思考之后，最终还是决定，只修其中一道！择一道而修之，便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杨尘点点头：“嗯，有道理。那我还是继续属于神道即可！”
听着杨尘的回答，空儿有点失望：“看来我说的话，你还是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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