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
“那...那就是《电影的艺术》吧，现场导演演绎拍电影的过程，可谓是可谓是精彩至极。”
“也不是...”
纪南红摇摇头，道。
“你说的这些，都是我打破收视率的综艺，但是我印象最深刻的是第一次成为综艺导演执导的那一部。”
李文复目光微闪，很快反应过来，脸上露出一丝不解。
“《音乐选秀2003》？纪导...这部综艺似乎赛制都是与以前一脉相承的，虽说当年收视率是很高，但导演做的事...”
说到这，李文复没有继续往下说。
在他看来，这个根本不算综艺的综艺，对导演要求几乎为零。
只要按部就班就行。
所以他很奇怪。
为什么功成名就，被称为“华夏综艺之后”，手中的作品被霓虹，西八国争相模仿抄袭的纪南红，会对一个不起眼的选秀印象最深刻。
纪南红看着说话只说一半的李文复，笑着摇了摇头。
“你啊...”
她目光停留在镜头里那道身影，意有所指道。
“当年那个综艺确实没什么2技术含量，对综艺导演的要求可有可无，但是当年比前一年收视率暴涨数倍...你可知为什么？”
李文复目光露出一丝回忆的神色。
“那年选秀出来好几个日后名震歌坛的歌手，向忠林，嘉菲，王世杰，马永琪...”
“嘶...”
李文复一下子想起来。
2003年，在华语乐坛即将迎来最辉煌的时候，那一年可是一个多事之秋啊。
似乎《音乐选秀2003》从开始就一直出事。
各种选手绯闻、打架、围脖骂战、歌曲抄袭等等。
这么说...
李文复小心地看着纪南红，下意识吞咽了下口水。
“你没有猜错...”
纪南红温和的笑着，她的脸上早已没有年轻时的美貌，只有慈祥的笑容。
她看着这个视自己为偶像的后辈，缓缓道。
“所以，作为导演，众生皆可为棋，作为棋子，有棋子的作用就足够了。至于结局...”
“你关心那么多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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