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天铭说：“那也打！”
“唉……”郭德方左右为难，想了半天一咬牙一狠心，像是自我排解般地说：“也行，不倔不成事，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呢？孩子，我们马上投入魔鬼训练！”
范天铭笑了：“不不不，外公，你不了解我。”
“什么意思？”
范天铭说：“我从来不用魔鬼训练，如果有金鹰的比赛录像，都拿给我，越艰难的比赛越好，我看完之后自行训练即可，我有我自己的训练方法。”
“看录像？”
“对！”
“录像多的是，问题是你看再多的录像都没用。”
“为什么？”
郭德方说：“我最了解金鹰，之所以他能叱咤拳坛，不是因为他天赋异禀，也不光因为他出拳快、力量大、经验丰富、训练刻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我几乎把中外所有的传统的、现代的武术、搏击都教给了他。
“什么太极、八卦、少林、洪拳、通臂拳、泰拳、以色列格斗、日本空手道、韩国跆拳道……帮他把最精华、最实战的部分提炼出来揉进自由搏击之中。他的基础太扎实了，一点都不含糊地说，他是博采众家之长的集大成者……”
范天铭说：“没关系，大不了我们用十天半月，把这些东西都学习一遍，我也就集大成了……”
“啥？十天半月？
“十天半月！”
“怎么教，开颅，放芯片？”
“外公你别不信，先教教看吧，你难道忘了我学通臂拳和泰拳有多快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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