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了。”王秉在控制灵魂体伸长手臂许久之后，终于抓到了远处的灾厄之术。
没有抗拒，也没有反应，灾厄之术就这么被王秉抓着带到身前。
“也没有看见什么特殊之处。就是周围围绕的光稍微比其他的多上那么一点。”王秉将灾厄之术捧到眼前仔细观察。
“的确是没有什么特殊，亮度也和寻常的铜阶能力差不太多。”马肯其看了一眼，也同意王秉的意见。
“这么说来，铜阶的光亮也是这样？”
“是的。”
听到马肯其的确认，王秉再次将灾厄之术放在眼前。
这是王秉第一次看见灾厄之术全貌，在灾厄之术最里面的就是一小片晶核，这在其他骨阶的能力上也是同样的。和骨阶能力不一样的是，灾厄之术周围围绕着一圈圈的黑色粒子，这些黑色粒子还在自己身后拖带出一串暗红色的微光。从远处看去的暗红色就是他们发出的。
“看够了，就应该把它放上去。”马肯其见王秉像是被迷住的样子，也不由地出声提醒。
“好。”
王秉看了看不堪重负的法师职业牌，又看了看一旁缓缓飞过的剑士，冒险者两牌。
“老头，再往法师职业牌上挂东西，它怕不是要报废了吧。”王秉伸手戳了戳法师牌，结果发现这家伙根本就动不起来了。
“你将所有能力先取下来就好了，以后要是拿到法师的铜阶职业牌再把它挂上。而且灾厄之术是铜阶的修炼术，在挂上之后还能再加几个能力在上面还不确定呢。”
将灾厄之术放在一旁，伸手将法师牌上挂的一串能力全部取下，就在取下的一瞬间，王秉似乎再也想不起自己曾经使用过这些能力，甚至对这些能力的影响也只剩下名字的认知。
突然而来的记忆缺失让王秉惶恐不安，一时恍惚，法师牌就再次从手中挣脱，像是解脱了一样开始在围着王秉高速旋转。
“老头，我怎么全忘掉了？”看着手上的一堆能力魔晶，王秉也只能认出他们分别是什么能力，再往下想脑海中似乎就有什么在阻隔一样，灰蒙蒙的。甚至回想自己之前的战斗过程，也因为像是缺失了一部分。
“没事，这里是你的灵魂空间，而你的灵魂体就是你个人的具象。将能力摘下自然也会缺失掉这一部分的记忆，不过没关系，只要再挂回去，和这些能力有关的记忆会重新回来。”马肯其轻车熟路地给王秉介绍，在实力的提升路途之中，更换能力都是常事。
“你要是担心，下一次就去买一本带有记录法阵的魔法记事本，将自己的事迹经历全部记录下来。有魔法阵的隔离，再怎么更换也不会影响，之后只要再看一眼就能重新记住了。”马肯其见王秉还是担心，就给了一个建议。
“嗯，没事。再怎么说融合在我灵魂中的你也会帮我记住的。”
“对，我是没有影响，你的战斗只要我看见了，我就会记住。”马肯其稍微回想了一边，发现王秉的大多数战斗自己都能记住，不过仅限于看到的。他的感觉，他的意识，这些马肯其没办法获得，不过现在这状态也不可能和王秉明说。
“那就没事了。”王秉听到马肯其的确认，一直悬着的心又重新放了下来。
将手上的一串能力放在一边。重新捡起灾厄之术。
熟门熟路地将灾厄之术挂在法师牌上，法师牌稍微一沉还是承受下了这个不应该它现在承受的重量。
见法师牌缓缓地从身前飞走。王秉转身又捡起其他的能力。
“老头，看这个样子应该还能再挂几个吧。”王秉扫了一眼仍然能够飞行的法师牌。
“应该能，再放个一两个的样子。”马肯其稍微估算了一下，给了个大概数字。在他看来这个灾厄之术，也就顶替了大概三个骨阶能力的量，不过为了安全，他还是说只有一两个的余量。
“还有一两个那就可以了。”王秉点点头，一边拆开连在一起的能力，一边在心中计算起来。
就在此时，异变突生。
原本围绕在灾厄之术上的黑色粒子，突然大半汇入灾厄之术前的法师牌，直接将原本灰白的法师牌染成暗红色。
“啊！”突如其来的剧痛直接让王秉无法控制灵魂体，直接倒在“神庙”地面上。
而且疼痛还不是一阵阵地来，随着法师牌的颜色加深，来自灵魂的疼痛越来越厉害，甚至王秉还感觉到直接的精神力被慢慢地抽离，虽然不多，但是抽离的量在不断增加。
“快，小子。把你手上的聚水术给它。灾厄之术这是在抽取魔力，而这空间还没到铜阶，根本存不下游离的魔力。”马肯其在瞬间就看明白了灾厄之术要干什么，连忙提醒王秉。
听到马肯其的话，王秉强忍剧痛，将手上的聚水术递给从身边飞过的灾厄之术。
聚水术一靠近灾厄之术，就被灾厄之术周围的黑色粒子击碎。王秉在里面囤积了两年多的魔法种子四处飘散，但是下一秒，黑色粒子就如同一只只手一样，将四散的魔法种子抓回，并汇进法师牌。
撕裂一样的疼痛终于停下，王秉也重新站了起来，看着逐渐被暗红色占据的法师牌，他也不知是好是坏。
“老头，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具体的是什么我还是不太清楚，但是这有点像邪神那边的能力。听说邪神一方的生物职业牌根本不用更换，只要等阶到了自然就能够上升，毫无等阶的阻隔，和我们需要神赐才能提升有很大的差别。不过现在看来，一直被说成邪神的手段的无等阶晋升，反而可能是真正的晋升之法。”看到王秉现在的状态，马肯其也有点怀疑原本的能力提升是不是有问题。
加上现在光明神谋求唯一神的状态，可能实力的晋升法则被他更改了。为的就是选出符合他要求的人，或者说是控制人族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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