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楚王丧子
□□公元前664年，楚平子元之乱。时子元伐郑，郑公许女退之，郑公女貌似蔡妫，蔡氏者，息夫人姊妹也。子元死，成王纳之。相传成王夫人生长子商臣，郑妃生王子司、王子职。郑妃得幸，司为王所善。
□□前643年，管仲、隰朋、宁戚、宾须无、王子成父死，桓公殁，齐衰。三子从父征，司、职功寡而厚禄。司使郑始朝于楚，王赐剑，宴群臣。赐郑铜，悔曰：器不以战。郑公因以成钟。骄，主伐宋，亲射襄公，王赐马。主伐齐，随申公破齐谷城，王赐甲。时重耳流亡至楚，王礼待。司披甲执剑，御驾殿前，重耳羡之，司讽曰：同为世子，彼哀若此。王剑不古，座下黄土。司会人以剑，勇士假楚之越者，未尝得胜，传为越女之始。司所恣肆，王莫为止。
□□前633年，子玉请战于晋，司从，王归不战，托司于商臣。子玉众寡，败于城濮，赐死。司不舍剑，难弃重甲，名驹易辨，晋将魏犨来讨，商臣刺之，魏犨合掌折剑，剑断，司再刺，犨避而夺，二人败走，犨射马，商臣坠而匿水，司不得脱，犨再射，中其项。商臣收归。王强晋，以厚葬王子司，而以伤立太子商臣。
□□前626年，王欲改立王子职，为商臣所弑。相传王求熊掌不得，谥“灵”不瞑，谥“成”乃止。商臣遂逼杀郑妃母子，自立为君。
2020年2月16日
译：公元前644年，楚国平定长达八年的令尹子元之乱。此前子元讨伐郑国，无功而返（史实），郑国公用陪嫁公主来使子元退军（虚构），郑公主的样貌很像息夫人的姊妹蔡妫（息夫人，春秋四大美女，楚成王母）（考试请勿如此翻译判断句）。子元死后，楚成王纳娶郑公主。成王夫人（无名氏）生长子商臣（史实），郑公主（虚构）生子王子司（虚构）、王子职（史实）。公元前643年，齐五贤人去世了四个（还剩下鲍叔牙），大将王子成父（琅琊王氏开族始祖）也去世了，晚年昏庸的齐桓公也去世了（齐桓公饿死于寿宫），齐楚争霸的结局是齐衰而楚兴。三个孩子跟随父亲征战多年，王子司和王子职的功劳并不多却受封高位。王子司出使郑国，使郑国开始到楚国朝见。楚成王因此认为王子司是有才的，赐给他自己的佩剑（联系上下文），宴请群臣来庆祝。楚成王赐给郑国铜作还礼，却后悔说，不要用铜来做兵器。所以郑文公用它铸造（三座）钟（史实）。王子司变得骄傲，主张攻打宋国，在战役中亲自射伤了宋襄公（《宋襄公的仁义之师》（史实）），被赐予御用的坐骑，又主张攻打齐国，跟随申侯攻破齐国谷城（史实），被赐予御用的宝甲。当时重耳流亡到楚国，楚成王用对诸侯的礼节对待他（史实）。王子司披甲执剑，御驾从殿前路过，重耳很羡慕他，王子司嘲讽到，我们都是王公的嗣子，这人却落魄到这种地步；王的剑也要适应奸诈、刻薄的世道，如果不这样，（我能骑着名马），（你）只能坐在黄土地上，（衍生意：贤明的君王良臣满座，昏庸的君王无人跪服）。王子司经常与人切磋剑技，许多从楚国借道去越国的勇士，都没能赢过他，相传他才是越女剑的创始人。王子司骄纵肆意，楚成王却没有加以阻止。公元前633年，晋楚城濮之战（史实），子玉（史实）和王子司主张与晋开战，楚成王没有应战就回国了，（只留给子玉少量兵马）（史实），把王子司托付给商臣。子玉人少，在城濮（被晋文公重耳）打败（史实），（撤退路上）被楚成王逼自杀（史实）。（撤退时），王子司不舍得丢弃王剑，而宝甲太重不便于丢弃，名马在乱军中尤为显眼，魏犨（堵截重创楚败军，史实）前来讨杀王子司，商臣用剑刺魏犨，魏犨（徒手制貘，史实）力大，合掌把剑折断，王子司再刺，魏犨躲开后顺势夺过剑，商臣和王子司打不过逃走，魏犨射伤两人的坐骑，商臣坠马在水里藏身，王子司逃不掉，魏犨补射一箭射中了他的脖子。商臣带着王子司的尸首回国。楚成王认为晋国强大，所以厚葬了王子司，因为商臣负伤所以立他为太子（因虚构，果史实）。公元前626年，楚成王想改立王子职为太子（史实），反被商臣所杀（史实）。相传临死前楚成王想吃熊掌没有被允许，谥号称“灵”死不瞑目，谥号称“成”就闭上了眼睛。于是商臣逼迫杀害郑妃母子，自立为君。
记：原史记楚成王夫人年长色衰，楚成王原本不听劝告坚持立商臣为太子，后来反悔，导致商臣弑父。我认为楚成王会受息夫人的影响，息夫人本就是美女，在楚成王逃亡他国和回国弑兄篡位上起到间接或直接作用，在子玉之乱坚持自己的德行操守，此外，息夫人辗转息、蔡、楚三国，始终为人民为和平着想，却难免一女二夫以及长居他乡的悲情命运。本篇有几大主旨，一是骄傲，楚成王常年征战、以子为贵的骄傲，王子司恃宠而骄；一是独断，（齐桓公宠信小人不听管夷吾的劝谏），（楚成王过早立嗣不听令尹子上的劝谏），子玉不听成王；一是制度，妻妾制度，宗法制度，乱制度即是乱国；一是父母对子女的宠溺，王剑、宝甲、名马都会反成为束缚，戕害子女，而楚王并没有明白这个道理，依然认为是晋国的强大所致，把自己的错误风光大“显”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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