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内心特别郁闷，这非得做谜语人吗？
“公子，你如何看待妾。”莫知霖又是一问。
张明也无心好好回答“绝顶美人，天下第一。”
“看来公子还是有点气我的。”莫知霖一直都是如此冷淡，根本看不出情绪。
张明也懒得回答，搞不清楚这人到底要干嘛。
“当年我不愿嫁于我不爱之人，立下誓约。却未曾想会一生都踏不出这艺馆一步，一生一世，只得与此孤苦，几百年，都未曾遇到心悦于我之人。
可我容貌冠绝天下，多少男人愿意为了我散尽家财、甘愿为奴。你说，我是悲还是不悲。”
“如意姑娘，既然立誓，就是有代价的。这悲还是不悲，纯看己心，若是姑娘只是来问我这些个问题的话，我实在是不能解答。若是无其他事，在下便先行告辞。”
张明不耐的回答道，这女人叫我过来，点破了我的情况，又不告诉我具体的，现在还来问我这种问题，简直莫名其妙。
我又不是她情人，叫我来问这问那的，真是叫人不明所以。
莫知霖不再言语，只是看着窗外，一句话没有再说。
张明也不知道这人到底要干嘛，呆了一会儿，就请辞了。
莫知霖这时却回了头，竟是叹了气
“哎，终究还是不愿再直面天道。不知道是你可怜些，还是我可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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