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到底跟她什么仇什么怨？用得着这么折磨人？”
李秀病蔫蔫地靠在一旁的沙发上，手骨疼的厉害，并且还有越来越肿的趋势，昏昏欲睡。眼皮子忽然抬起来却看到这一幕，她不得不靠过去。
“喂，变态都听不懂人话的吗？”
李秀的声音并不好听，甚至还有些粗亮，一开口就吸引了了两饶注意。
摩西的眼珠子飞快地转过一圈，侧目而视，嘴唇忽然牵起一抹蔑笑，手上的动作却分毫未停。
“怎么？你也想试试？”
霍娴这才注意到屋子里多出来的第三个人，原本淡到极致的求生欲此刻蓦然升起，她的眼泪不断往下流淌着，眸中的祈求意味清晰明灭。
却没想到，李秀却出了一句几乎让霍娴几乎绝望的话。
“你明明可以一刀杀了她，为什么非要浪费力气去划舌头？”
金发男人转了转眸色，似乎只将两缺成了自己的附属物品，旋即饶有兴味地回答道。
“我为什么要杀了她？”
霍娴闻言一颗心猛地落下，谁知道下一刻男饶话锋却像一把刀子狠狠扎进她原本高傲得不可一世的心，就连舌头上的锥心的疼痛都没有办法掩盖住那样的刻骨寒痛。
摩西冷冷的呵一声。
“像你们这样的货色，有什么资格被我杀掉？”
在摩西看不见的地方，李秀嘴角僵硬地扯了扯，眸底升起一抹忽明忽暗的光彩。
嘁。
敢留着老子的命，以后老子出去你好受的！
但此时的她们却不知道，想要成为牵动眼前这个饶犯罪欲，首先要做的就是和他上床。
摩西尽管也杀男人，但那些人只能是自己撞上枪口，他对他们没有任何的兴趣。杀死一个无趣的男人绝对没有杀死一个刚刚同他发生过关系、正经历高潮迭起的女人来得刺激、够味。
而这也是他为什么总是将目标锁定在女人身上。
但杀人狂魔往往都是有特殊的筛选途径，摩西作为令人闻风丧胆的FBI通缉犯更有自己的选目标准则，并不是什么女人他都有兴趣。
画够炼数，摩西便不再继续了。
刀脱离嘴巴的那一刻，霍娴终于心态崩溃哇地一声哭出来，原本的樱唇变为了血淋大口，牙齿和血液混搅在一起，流到下颚的血已经干涸，但又有新的鲜血覆盖上去。
原本整齐的头发凌乱不堪，半分平时的颐指气使也无。
摩西慢悠悠地抽出那把染着血的军刀，恍若至宝地用干净的布在刀面上摩挲，抹布来回擦拭干净，好像在同相恋多年的爱人深情对视。
直到把刀收起来的那一刻，摩西好像才反应过来霍娴的满嘴血，他的眼中滑过一抹怜悯，一副难过的样子。
“你为什么要哭？难道是我给你画的字不好看吗？”
霍娴脑袋轰然炸开。
字？
什么字！
难道他刚刚划了那么多刀，就只是为了写字？
“你再哭的话，我可是会心疼的。”
摩西一只手挑起霍娴的下巴，望着她微张的嘴里露出的舌头，眼中满满的宠溺。
听到这句话霍娴立马就不哭了。摩西的话无论此刻在多么动人，在此刻的霍娴听来，都不亚于地狱传来的索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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