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还没意识到程垂范出手，即刻感觉浑身一阵剧痛，痛得他们感觉没了头没了脑，只顾着杀猪般地嚎叫不已，以致于好几个旁人都往这边看。 .
“麻烦你们赶快商量好我们是吃了朱砂还是痴人说梦？”程垂范似笑非笑地问道。
“你，你。”猴子一脸的惊恐。
“我艹。”黄道。
“要不要再尝一次这种滋味？”
“我的『奶』『奶』。”谁都没有料到猴子会直接跪在地，“我不要，千万不要。”
“这位兄弟呢？”程垂范看着黄。黄似乎镇定一点，用双手撑着腰，脸虚汗直冒。
“要我们怎么做，你说。”黄道。
“这种态度才是我喜欢的态度，”程垂范道，“其实不需要你们做什么，你们把张律师带去，让张律师把镜子送给你们老大，把人换回来行。”
“行。只是……”猴子尴尬的爬起来。
“当心你们的症状对吗？放心，你们两个的症状在我们拿回镜子之后我会给你们解除。”
“问题是，镜子到了我们老大手你们哪还能拿回？”黄近乎绝望地道。
“这要靠你们了。”
“怎么说靠我们？”猴子和黄都诧异不已。
“你把你们的症状告诉你们老大，他们在乎你们的症状会和我们交涉。”
“他们不可能在乎我们的症状的！”猴子很肯定地道，“总不至于你会这么想，为了我们的症状我老大又把镜子还给你们吧？”
“换做我们程兄弟是老大，会这么做！”胡志豹道。
“我们老大绝不会这么做！再说他又不知道你魔法的威力。”
“你老大不这么做也没关系。”程垂范接着说道，“我问你们几点情况，你们如实告诉我行。”
接着程垂范问了几点情况，猴子和黄照实说了。
……
张建华战战兢兢地跟着猴子和黄来到阳江宾馆，进了何伍睿开的那个房间。
房间里，何伍睿架着二郎腿坐在一张低矮的圆木椅抽烟，小韩和小付一个站在张建华的老婆后面，一个站在张建华儿子后面，两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妇』人和小孩的双手都被绑在了背后。
那『妇』人的衬衣已经被扯开了，『露』出白『色』的胸照，刘海披在额头，『乱』『乱』的。
『妇』人和小孩的颈脖都有浅浅的刀痕。
张建华叫了一声『妇』人的名字。小孩则喊他爸爸。
『妇』人见了张建华，已经流干了的眼泪又一次流淌，“你怎么现在才来？”
张建华歇斯底里，“他们，他们把你怎样了？”
何伍睿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把手的烟头丢掉，“怎样了也是你张大律师来的太慢了。不过我一向说话算话，你镜子送来了，我不会把你老婆儿子怎样。”
“你把我老婆儿子放了。”
“镜子呢？”
张建华把手的布袋子提高了一点，“这里。”
“老大，他是真把镜子带来了。”猴子道。
“我还没有问你们俩，怎么会这么晚？”何伍睿问道。
“还不是这小子磨蹭，”黄按事先想好了的台词说道，“他家离他那个事物所离得又远，所以……”
“是啊是啊，走路要走好一段时间。”猴子附和道。
“你撒谎。”小男孩忽然叫起来，“我家离我爸爸的办公室才不远呢。”
所有人都往小男孩看去。
“是吗？”何伍睿很是困『惑』地斜了猴子一眼而后走到小男孩身边，“你去过你爸办公室吗？”
“我当然去过。”
张建华叫了一声儿子的名字。猴子和黄很是慌『乱』地互相对视一眼。
“你告诉我你走路去你爸爸办公室要多少时间。”
“我干嘛告诉你？”小男孩斜眼看着何伍睿。
“真是个勇敢的小家伙。你只要告诉我多少时间，我立即放了你。”
“你还得把我妈放了。”小男孩提出条件。
“行，也把你妈放了。”
“那我告诉你，走路也七八分钟。”小男孩道。
“很好，黄，猴子！到底怎么回事？！”何伍睿一个大转身，伸手指向猴子两人，眼光犀利地『射』过去。
“是，是真的，”猴子慌慌『乱』『乱』地道，“我们和张律师一起去的，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应该不止半个小时。”黄道。
“小孩子走七八分钟，你们要走半个小时？你们是脑子坏了，还是遇什么事了？”何伍睿更为威严了。
“老大，我猴子的话你还不信吗？”猴子做最后的挣扎。
张建华毕竟见过场面，稍稍慌『乱』之后镇定下来，扬声道：“这位兄弟，我儿子的话没有错，你这两个手下也没有撒谎。”
“真的吗？”何伍睿神情有所缓和。
几个人又都看向张建华。
“爸爸你教过我不要撒谎的。”小男孩道。
『妇』人又叫了声小男孩的名字。
“我没说错，妈妈。”小男孩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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