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她对在一起的两根食指，问她，“你觉得呢？”
女孩低着脑袋，小声呢喃道，“我觉得应该没有”
“那种事应该会疼”
他挑眉，略微点一下头，“嗯，没做”
她伸手指垃圾桶，问，“那这里面是？”
他似有若无地掀了掀唇瓣，发出话声，“还有脸问？”
“那里面的东西是你半夜套手指拍我脸上玩儿的”
她想不起来有这一档丢脸的事。
她小声道歉，“对不起”
“走，我送你回家”
“哦”，她握住他伸来的手掌，跟着他从房里出去。
坐进车上，她手机响起电话铃，就点了接听，开口问，“干嘛？”
“你上号，我有东西送你”
听到是沐辞安的声音，言惊蛰耳朵竖得贼支棱。
李乐乐问，“什么？”
“小灵兽”
她笑了起来，问，“有条件没？”
手机那头回话，“下午一起出去玩”
李乐乐问，“什么？”
“小灵兽”
她笑了起来，问，“有条件没？”
手机那头回话，“下午一起出去玩”
言惊蛰看了她一眼，像是在警告，要是敢答应，就把她皮扒拉下来。
她对手机讲，“我不要了”
“全服只有五只，真不要啊？”
“对，不要”
等她把电话挂断，他说一句，“还挺舍不得”
“小灵兽很可爱的”
“什么灵兽？”
“谷花月湖音的灵兽”
他在游戏商店看到过这个名字，就问，“一个手游？”
“对”
他把手机从储物格里拿出来，往她那边递去，讲道，“给我下载”
“你也要玩啊？”
“嗯”
“他经常送你东西吗？”
她点头，“嗯”，又急忙补充，“我也送了他，两不相欠”
一个急刹车，把她吓得不轻。
言惊蛰把方向盘松开，冲她喊了一声，
“你什么脑回路？”
女孩眼皮跳了一下，声音小得可怜，“你怎么又凶我”
他语气稍稍轻了点儿，说，“他送你，你不接就了行，你还给他送回去？”
“被沐辞安缠着，你很乐意吗？”
她皱起眉毛，他改口道，
“对不起，我说话急了”
她点击手机屏幕上的安装键，扭头跟言惊蛰讲，“我跟他说得很清楚，就是普通朋友”
“可他还喜欢你”
“那是他的事”，她把手机放回储物格里，“对自己有点信心，不用把他放在心上”
男人点头，讲道，“也是，我昨天都蹭过了，不该那么小心眼”
她疑惑地问一句，“什么？”
言惊蛰上半身凑了过去，盯着她眼睛，问她，“忘了？”
她眼皮强撑着没落下一丝，对他点了点头，“嗯”
他在她耳边讲，“接触，摩擦”
他话声缓慢，带来一阵热气，把她耳朵裹得发烫，她嘴巴张了张，说，“我记不起来了”
他问，“再来一次？”
“在这儿吗？”
“外面能看到”，他坐回去，重新启动车子。
李乐乐肚子咕咕叫了两声，伸手把空调口往上掰了点儿，对着自己脑袋吹。
她扭头朝窗外看，那么重要的事，怎么能想不起来呢？
是什么感觉？
“别想了，马上就到你家”
好听的话声把她思绪打断，她尴尬羞怯地“哦”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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