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董明笑了笑。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董明才离开。离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军营内有精力旺盛的士兵正在比武摔跤好不热闹。张飞和徐暖两个人也光着膀子，扭打在一起。他们麾下的士兵们则在叫好助威。
董明在旁边看了一会儿，笑着摇了摇头，便要离开。他跑了一路，早就疲惫了。打算去休息一会儿，可是一转身就看到孙挺站在身后。
“季直？”董明打着招呼，可是下一刻就发现孙挺有些不对。刚才在大帐内，没有注意到。眼下借着月光和火光反而看清楚了。
孙挺一张脸，有着不正常的红润，看起来精神也有些亢奋。
董明皱了皱眉头，他总觉得这种状态好像在哪本书上看到过相关的记载。
“季直，你怎么了？”
孙挺闻言摇摇头道：“无事。只是有些燥热，出来纳凉罢了。老师一路劳顿，还不去休息？”
“燥热？”董明走上前去，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后者下意识的躲闪了一下。可是董明仍然触碰到了一瞬间。
烫！
“你是不是发烧了？”董明追问道，看孙挺一脸的不解，又道：“是不是温病？”
孙挺摇摇头道：“学生觉得很好，只是有些燥热罢了。”
董明觉得奇怪，可是看他精神奕奕的样子，的确又不像是发烧。只好对孙挺道：“你还是去看一看医生吧？营中的医护兵呢？”
刘备作为董明的迷弟，这医护兵自然早早就培养了。还在汉中延请了一个名医坐镇军中。当然董明提议用女性做医护兵，倒是被刘备给否决了。
“不碍事的。”孙挺摆摆手道：“老师一路劳顿，还是早些歇息吧。”
董明见他坚持，只好叮嘱道：“如果觉得身体不适就去看一下医生，实在不行来找为师。某家还是能帮上一二的。”
孙挺听到董明的话，眼神中闪过一丝希冀，不过他低着头，董明没有看到。
“谢过老师了。”孙挺道：“不过学生的确没什么事情。”
“那好吧！”
董明点点头，道：“你在这里纳凉吧。”
“老师早些休息。”
董明离开，走了几步之后，忽然想起来今天在军帐中怪异的感觉来。那一刻的孙挺，整个人的精气神像极了戏志才。
也许孙挺突破了资质上限？
董明想了想，回头给孙挺用了一下【眼力】技能。
谋略值95！！！
董明又仔细看了一遍，没有错，孙挺的谋略值高达95点！这根本就不正常！要说他谋略值达到八十点董明还能接受，但是这九十五点.....
“系统，你是不是出问题了？孙挺怎么可能有九十五点的谋略值......”董明在脑海中吐槽着自己的傻瓜系统，目光继续停留在孙挺的属性值上。
九十五点的谋略值，实在是太扎眼了。
“其他属性值倒是没什么变化，这不应该啊.....”董明往下继续看着孙挺的属性，直到看到了最后一行。
状态：英年早逝
特殊状态：呕心沥血
【英年早逝】：一定是天妒英才，你的寿命只剩下不到十年。
【呕心沥血】：透支自己的生命力而突破能力上限。付出的代价除了寿命之外，似乎还有不同的后遗症，可能会出现体寒、呕血症状。改状态下将会为了驱寒而变的嗜酒或者食用使人燥热的丹药。
董明瞬间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全身的疲惫也都没了。闷热的仲夏夜晚，他的脊背上冒出了冷汗。
“季直！”董明连忙跑到孙挺跟前道：“你......”
话到嘴边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一把拉住孙挺的手，感受着他手上超乎寻常的温度，道：“你....是不是在食用丹药？”
“老师？”孙挺的目光有些躲闪。
......
孙挺的军帐内，两人相对而坐。中间的矮几上放着一个小铜甁，桌上散落着几颗药丸。
“你糊涂啊！”董明很是生气：“什么时候的事情？”
孙挺摇摇头道：“学生也不清楚，只是学生平生所愿就是让这天下再也没有世家和寒门之别。可学生能力有限，冥思苦想一直不得法。某一日学生思索之际，只觉得胸口发闷，头脑发胀。一口血吐出来之后，脑袋变得无比清明。”
“那时候很多以前想不明白的事情，都想明白了。以前不知道该怎么做的事情，都找了办法。虽然....学生的身体也越来越差了。”
“丹药哪来的？”董明皱着眉头。
“五斗米教！”
“五斗米教？等等，这件事是不是云长知道？”董明脸色一变。
“老师猜出来了？”孙挺脸色在烛火中忽明忽暗，解释道：“汉中的事情不是我做的，我只是给想做这件事的人制造了一个机会罢了。”
“什么人？”
“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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