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不仅是无头骑士，连在一旁端茶看戏的露希朵莉都迷惑了。
虽然没有任何规定说明高阶召唤物必须对低阶召唤物进行教学和帮助，但这也是召唤物之间相互遵守的一项默认规则。
用这个条件来换取完全支配自己所得的灵魂力，法瓦因怎么想都觉得亡灵法师亏了。
亏到家了。
“我能问一下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吗？低阶召唤物连自主意识都没有，就算我教，他们也不一定学得会。”
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法瓦因继续刨根问底。
“我什么时候这样说过了？阁下请放心，我的每一个召唤物都拥有自主意识。”
——！
法瓦因飞速的看了一眼露希朵莉，好像在问。
【这不是你生前的特权吗？】
露希朵莉原本平静的眼神也难免出现了一丝波动。
【每一句召唤物都拥有自我意识吗？这小子看来真的不是一般人。】
之后的事就变得很简单了，无非就是拟定契约，然后建立契约关系。
另一名血族莱恩本想也把她带走，但奈何自己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灵魂力作为定金了。
更何况这名血族看起来也没有想要被召唤的意思。
最后相互交流了几句，这次选定NPC的旅程就算是结束了。
法瓦因站在莱恩的身侧，他们的身后是十几名拥有自主意识，形态各异的召唤物。
来的时候莱恩是以意识进入，离开则因为要带上这些召唤物，不能直接就离开。
和世界意识沟通后，开放了一个通道。
站在通道前，法瓦因的内心竟有些激动难耐。
仔细想想他有多久没有出去过了？少说也有1000多年的时间了吧。
【林法利亚，我又回来了。】
轻声念叨着，跟随在主莱恩的身后，步入了这溢满光芒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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