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啊，他她还让秦淮如连续干了三天的活儿呢，白天一刻也没停过。”
“就是，就是，我要是嫁到这样的人家，不如当时就自尽。”
“………”
或许是出于对何雨梁的敬畏，或许是想看热闹，或许是嘲讽。
但都没关系，这些人，说的所有话，都被他录了下来。
“好，那么，张氏想要卖掉自己的两个孙女，大家也都知道？”
他话刚落下，张氏脸色一变。
恶婆婆欺负媳妇，这最多被说说。
要是涉及到儿童买卖，那可是犯法的。
“哎，你别乱……”
“别乱说什么？整个院子都知道，你找了刘婆婆。”
“这个老不死的哟，真地丧尽天良。”
“…………”
可怜她刚说几个字，所有人，群起而攻之。
这样的行为，可比虐待媳妇，严重多了。
何雨梁点点头，再次转过身，看向孙氏。
目光像鹰隼一样，死死盯着她像是要看穿她。
“那好，你不是要卖两个孙女吗？”
“你这样，你把你媳妇一起打包，卖给我，只管出价。”
“大家做个见证，我绝不口还价。”
他的话说完，整个院子再一次陷入寂静。
刚才还乱哄哄地，指责张氏的声音。
现在，全部消失。
就连张氏，也怔怔地看着他。
浑浊的眼珠子，转来转去，似乎在思考何雨梁话得真假。
“让你出价，你就出，别疑神疑鬼的。”
何雨梁是真地要买，录音到这，他已经关了。
总不能给自己留下犯罪记录吧？
张氏脑子飞快地转着。
想想秦淮如以后假如真地没法工作，想想自己以后要照顾单张嘴，想想老张家的血脉要传承下去。
她心一横，伸出五根手指。
“5万。”
“什么？5万？？？”
“张氏，你想钱想疯了吧？淮如也就不说了，那两个孩子，就算是健健康康，也最多值5千。”
“梁子，咱不理她让她自生自灭去。”
一直站在何雨梁身边的一大妈，伸手抓着何雨梁的手臂。
何雨梁轻轻拉下她的手，再刺按下录音。
“好，没有问题，就5万。”
“来，全院的人作证，你们也可以去相关部门去Ju报去，但是有全院人给我作证啊。”
“张氏，你听好，是你扶养两个孙女，主动放弃她们的抚养权，至于秦淮如，她不再是你的媳妇，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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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秦淮如被何雨梁送进医院。
次日一早，带着相关的律师文件，抚养权的放弃，监护权的转让。
本来监护权、扶养权是在秦淮如的手里，但是秦淮如的状态，是无力扶养状态。
所有扶养和监护权会落到亲生奶奶的身上。
当然，追究这些没有意义。
反正，一一签署完成后，扔下5万块钱，何雨梁带着小当何槐花，离开这个令她们噩梦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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