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再龙和楚楚见了面，这才笑吟吟地迎了上来：“小苏，你可终于来了！”
两个人寒暄了一番，这才一起朝前走了出去。
杨再龙的几个学生在训练。
一些人站在岸边，盘腿坐着，似乎正在施展神通，另外一些人则悬浮在湖水中间，也不知在干些什么。
此时，平静的湖里波涛汹涌，浪花直接掀起了三米多高，啪，啪，啪，把堤岸拍得哗哗直响。
走到岸边时，杨再龙朝湖里看了一眼，刹那脸色一沉，厉声吼道：“用点力啊，才一丈不到的浪，都没吃饭吗？”
呵斥完了那些学生，他才又转过身，脸上笑嘻嘻地看着苏齐：“怎么样，我这些学生还可以吧？”
“不错！”苏齐点了点头，随后问道：“他们这是？”
“感悟灵气！”
“感悟灵气？”苏齐呆了呆。
“这几个蠢货，都三品炼气了，却连灵气的最基本性质都还搞不明白，所以我今天让他们几天全部沉下水去，让他们好好感受感受！”
“......”苏齐听了，好一半晌回不过神来。
杨再龙有点儿小得意，问苏齐道：“怎么样，我这法子不错吧？”
“不错是不错，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可能不太准确！”
“不太准确？什么意思？”杨再龙一愣。
“你是觉得......灵气像水，是吧？或者更准确地说，灵气像水波？灵气的运动，就像水波一样？”
杨再龙静静地看着苏齐，不一会儿后，他问道：“你觉得不对？”
“你觉得很对？”苏齐反问。
“.....”杨再龙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顿了一会儿，他道：“虽然不全对，但至少，这能让他们更容易理解灵气！”顿了顿他道：“你刚才的意思是，你觉得灵气不像水波？”
“不！”苏齐笑了笑：“他像水波，但又不仅仅只是像水波！”
“什么意思？”
“他像水波，但同时，他也像颗粒！”
“什么意思？”
“灵气像水波，同时也像颗粒，他同时具有水波和颗粒的所有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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