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被强迫着训练各种动作，空翻，倒立，劈叉，用牙齿咬着一个铁疙瘩，将身子弯曲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只要做不好，就会遭到一顿毒打。
如果在训练当中，有人的手脚残了，就会立刻被套上铁链带走，然后就再也没回来过。
经过半年地狱般的训练，竹叶青和几个没有练残废的孩童，被带到大街上，让他们表演各种高难度动作。
然后会在旁边立着一块牌子，讲述着一段让人痛心疾首的故事。
有时候一天能挣很多钱，当然这些钱肯定不会落到竹叶青这些孩童的手里，只是那天他们会吃到一只炸鸡腿，或者是一瓶饮料。
有时候一天下来挣不了几个钱，他们就会挨饿，挨打。
有一次竹叶青表演的时候，偶然间看见马路对面，有个双脚弯曲残疾的孩童正在乞讨。
竹叶青认出那个孩童，便是之前他们一起训练，并在训练中把腿练残了的其中一人。
直到那时，竹叶青才知道那些被铁链栓走的同伴去了哪里。
有一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竹叶青每次出去表演都挣不了几个钱，人们似乎对这种事越来越不关心，肯慷慨解囊的寥寥可数。
竹叶青每天都会遭到毒打。
有一次毒打过后，他听见两个人的对话。
“这活儿现在挣不了钱了，不如弄残，那样显得更可怜，还能多挣点儿。”
“行，就这么干，过两天就动手。”
“为什么要过两天？”
“我去弄点麻药。”
“那玩意儿不好弄，白费那个钱干嘛，今晚就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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