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鸢:“啊!什么叫抽风?”
“没事了,我就说说。”阮清辞随手在一张小纸条上写下一句话:好好工作,别想太多。
她三下五除二地把小纸条绑好在飞鸽身上:“小白,快去吧。”
小白麻溜地飞走了,阿鸢狐疑地看着她。
“给你们王爷的信,吃饭,干活,新的一天开始了。”
她和阿鸢到楼下的时候,客栈门口已排满了人,浩浩汤汤,至少有上百口人。
阿鸢蹙眉:“今儿个人更多了,王妃,你会更累了哦。”
阮清辞摇头:“谁让王妃我是个劳碌的命呢?这一天天的,就只能救死扶伤了。”她陀螺般地忙碌起来。
间隙地不忘记给这些人洗脑。
“皇城来的,宋国必胜!”
这些看病的人还没看到她张口,就开始说这句话,最后说着说着就变成了四个字:宋国必胜。每个从客栈出去的病人,都在叨咕这句话。
客栈对门的一座酒楼里,从昨儿个起,也开始不断地营业,原本是不开门的,被暗卫们硬逼着开门营业,来往的吃饭的人也不少,一些有钱人来看过病后,就在这边吃喝起来。
二楼的一个雅间里,一白一黑两个男子依窗而立。
“公子,他们这样在这里宣传宋国必胜这话有用吗?”
戴着面具的白衣公子默然没吭声:“你去官府那边打探的情况如何了?”
“禀告公子,那些官员全部被押在大牢内,您确定要安排我们甲字队去搭救他们?”
“不然呢?”
“可是,若是为了这些人浪费了我们甲字队,国主那边会发怒吧,这些人都是精英!”
“你的意思是,我不作为,眼看着这些人被处死,第一个城池就失守吗?”
“不,属下不敢,属下就是说说,一切由公子做主。”
“去吧,午夜子时动手。”
“还有那个书画铺子还盯着吗?”
“不用了,不过是皇城的两只老狗而已,翻不起什么风浪,若是能有用,官府之前早就对付他们了。”
“是!”黑衣人转身离开。
一只鸽子咕咕地飞过来,跳到了他的手背上。
白衣人解开纸条看了一眼:好好工作,别胡思乱想。
胡思乱想他明白,好好工作是啥意思?这丫头说的是什么浑话?
他盯着一街之隔的她看了少许,提笔写了几个字:娘子难道不想为夫吗?
鸽子很快飞走,当这只鸽子咕咕地落在阮清辞面前几案时,阮清辞的脸色黑了下来,她是该骂这只臭鸽子,还是要骂它的主人呢?
不知道她很忙的吗?她忍着耐心把小纸条撕下来,看也没看地扔进了袖口。不再搭理鸽子,鸽子就在她的桌边来回咕咕地叫着。
“暗三,把这只鸽子给我抓起来。”
“是。”暗三毫不犹豫地去抓鸽子,鸽子很聪明地展翅往对面的街道飞过来。
白衣人掩上窗户,没让鸽子再进来,人快速地往楼下走去。
暗三狐疑地看了一眼对门,转身小声问阮清辞;“王妃,那鸽子是哪来的?”
“怎么?又是毒物吗?”
“不是,我是觉得好奇,那品相倒也真是北方的品种。”
“哦,你们王爷的,你去问你们王爷吧。”
“啊!”暗三诧异地没再回话。
阮清辞刚想问他话,一个店小二扑通一声跪在她的面前:“公子,神仙,救救我们家夫人吧,夫人让我来请您,她的头快要疼死了。”
阮清辞认出他是书画铺的店小二。
“嗯,是吧,你们家夫人愿意手术了嘛?”
“对,夫人说做啥都行,这是一锭金子作为定金。”店小二奉上金子,后面的人都吸了口冷气。
“有钱呀。”
阮清辞笑了笑:“好说,金子就去兑换成银子吧,给大街上的乞丐们散了去。”
众人都叫好。
阮清辞:“各位,我要先去给这位夫人看诊,下午再继续哦。”
人群虽然有些微词,也放行了,人家店小二也是排队排到哪里的。
暗三安排好马车,阮清辞坐着马车离开了。
戴着面具的白衣人的身影也消失在街道口。
书画铺转眼就到,张老板正站在门口等着:“不好意思,公子,我早上打算亲自去请您的,我家这店铺被官兵封门,不给出去,不知道是哪里的官兵,相当的无礼。”
“哦,还有不同地方的官兵吗?”阮清辞诧异地随着他走进院子。
“公子有所不知,我和夫人也是从皇城来的。”
“哦,这样呀,那你和你夫人都是皇城人了,所以,你们是知道我是皇城人,才相信我的吗?”
“是这样,请公子恕罪,不计前嫌,我们也是被这里的官府给整怕了。“
“哦?你们在皇城那边有人脉?还是说你们和这里的官府闹了嫌隙?”
“都有吧,公子楼上请。”
两个人上了楼,中年夫人早在门口等着了,阮清辞一进门,她就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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