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苏素锦正在询问石尊者，她姐姐苏沐悦的下落。
“你区区九尾狐族的废人，敢这么和老夫说话。”石尊者呲牙咧嘴，瞪了苏素锦一眼。
别看他在楚望仙面前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但他在旁人面前威风不堕。
更何况这苏素锦只是普通人，往日都只配跪倒在他面前腰尾乞怜的存在。
“你如果不告诉我姐姐的下落，我杀了你。”
苏素锦双眼泛红，双拳捏紧。
“哈哈，真是可笑，臭表子，也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告诉你，你在爷爷眼中，只是一只两脚羊。”
“知道两脚羊是什么吗？呵呵，吃上一口不羡仙。”
石尊者何许人也，败在楚望仙手中，他也算服气，技不如人。
现在一个普通女子，空口威胁，真是可笑。
若非他现在受伤太重，三五斩邪又悬在头顶，否则他一定一掌拍死苏素锦，做成两脚羊。
楚望仙在暗处淡漠看着，深邃如湖面的双眸愈加可怕。
《本草纲目|人一|人肉》载：古今乱兵食人肉，谓之想肉，或谓之两脚羊。
《晋书|石虎传》：（石）邃自总百揆之后，荒酒淫色，骄恣无道……又内诸比丘尼有姿色者，与其交亵而杀之，合牛羊肉煮而食之，亦赐左右。
两段史料刺激着他的神经。
楚望仙双眸掠过杀意，他发现自己有一点弄错了。
自己将平逢山的妖族后裔看作是人，大错特错，他们根本称不上是人，而是立志成妖的人形野兽。
平逢山人，即便全杀了，也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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