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干脆反问陆佳宜。
“那你有多喜欢叶零呢？”她用开玩笑地口吻问，“不会是像曾经喜欢闻生那样的喜欢吧？”
陆佳宜惊讶地‘啊’了一下：“你怎么忽然提到闻生了？”
陶莹搡了搡她，好奇地问：“不会被我说中了？你又芳心大动了？”
陆佳宜：“……”
陆佳宜赏了陶莹一个白眼：“怎么可能？”
“我们家叶零是天使好伐？天使你懂不懂？就是那种高高在上，只可远观不可亵渎的～！我们这些凡间的女子啊，这辈子都只有仰望他的份～”
陶莹：“……这么夸张？”
“不夸张吧？”陆佳宜不敢认同，“难道你觉得这个世界上会有哪个女生配得上叶零？”
陶莹被问的有些心虚。
陆佳宜没注意到陶莹的异样，还在那里继续给陶莹科普：“你知道伐？我们这些粉丝都没人敢叫他‘老公’，我们只敢叫他天使或者校草，最多也就是叫声‘哥哥～’。”
陶莹：“……”
陶莹默默地咽了下口水，虽然心虚，但她还是撞着胆子问了一句：“为……为什么呢？”
陆佳宜忽然转过脸，对着陶莹长长地叹了叹：“因为，她们都觉得自己不配。她们不仅觉得自己不配，她们也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人配得上叶零。”
陶莹心虚地避开了陆佳宜的眼神，弱弱地问：“那要是叶零以后有了老婆，那些粉丝会怎么样？”
“老婆？！”陆佳宜的声音忽然拔高了一个八度，“我估计哪怕是绯闻女友，叶零的那些粉丝都会受不了，你竟然还说‘老婆’？！”
陶莹：“……”
陶莹心虚地从茶几上拿起了咖啡，假借喝咖啡的动作掩盖自己的情绪。
陆佳宜也转过脸去，拿起了自己放在茶几上的咖啡，边喝边说：“说句实话，其实叶零的粉丝们在粉圈里面已经算很理智的了，但是再怎么理智，她们从本质上也是女友粉。
再加上叶零又是这样一幅纯净美好的样子，粉丝们大概真的受不了任何人染指他，把他拖入凡尘吧～”
……
听完陆佳宜的那番话，陶莹心虚地连忙又喝了几口咖啡压惊。
还好陆佳宜这个时候已经被电视机吸引了注意力，不然按照陆佳宜对她的了解，以及她现在的这种心慌程度，她估计她今天就要掉马了。
陶莹按住自己的胸口，想要让自己扑通扑通乱跳的小心脏平静下来。
……
终于在主持人报完幕，宣布接下里就是叶零表演的时候，她的那颗心脏总算是回到了正常的心跳频率。
可当叶零的那张脸出现在电视屏幕上的时候——
陶莹的心脏，骤停了。
陆佳宜，尖叫了。
“啊～～～！”
“叶零竟然反串～～～！”
“什么叫倾国倾城？！我要是唐明皇，我也愿意为了这个女人做一次昏君啊～～～！”
“太美了，太美了，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此处省略500字尖叫式的感叹）……
陆佳宜沉迷于叶零的美色，所以她根本没有发现，此刻坐在她身边的好闺蜜已经完全黑了脸。
陶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拿着手机假装上厕所的模样把自己关进了洗手间。
她就知道会出事～！
她就知道，只要她不在，那个不省心的人就要让她担心～！
所以她现在该做些什么？
直接打电话？不行，他现在还在现场。
发消息骂他？对，发消息骂他。
陶莹一屁股坐在了马桶盖上，拿出手机开始发消息。
一条消息删删改改……
从最开始的最高字数都表达不完，到只剩下几个字，再到最后……
陶莹忽然就停了下来。
她忽然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似乎已经没有意义了。
事情已经发生了，她再骂他又有什么用？
‘老公’是自己选的，她除了宠着还能怎样？
陶莹想通了这一点，整个身子一下子就瘫了下来。
消息还是要发的，可是最后她发出的消息已经从怒气冲冲，变成了：【我明天就飞回来，你一个人在c市千万！千万！千万要当心～！】
.
陶莹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叶零的节目早就结束了。
这个时候的陆佳宜正捧着她的电脑，在电脑键盘上飞快地打着字。
陶莹走过去看了一眼——原来陆佳宜是在跟叶零粉丝群的其它粉丝们聊天。
“聊什么呢？”陶莹在沙发上坐下，问陆佳宜，“我看你们都好激动。”
陆佳宜把电脑往陶莹那里移动了一下：“你自己看，聊天内容太多我来不及跟你说。”
陶莹倒是想看清楚，可那屏幕刷得太快，她根本看不清楚。
“你跟我说说嘛～”她推了推陆佳宜，“我刚刚只看了个开头就去厕所了，后面是发生了什么吗？你们怎么都跟疯了似得？”
“岂止是我们疯了？”陆佳宜一边继续在群里跟大家一起疯，一边对陶莹说，“你刚刚是没有看到，现场的粉丝、主持和评委都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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