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莹没有直接回答纤纤的那个问题，而是关心起了另外一个问题：“目前场外支持的情况怎么样？”
纤纤往场子里看了一眼，才答道：“我们叶零从开始到目前一直都是第一。”
陶莹又问：“那郝淮呢？”
刚刚回过头的纤纤，不得不又往场子里的大屏幕上看了一眼，答道：“郝淮是中间靠上的位置。”
陶莹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而且他们这场50进20的比赛主要看的还是场上评委的评分，场外粉丝的支持率目前只会在淘汰选手的时候需要用到。
陶莹对着电话嘱咐道：“回去之后记得帮我感谢一下群里的那些为叶零投过票的粉丝们，还有……”
“还有记得提醒她们，只需要记得每天把免费的票给投了，需要花费的投票一定要量力而行，对不对？”纤纤笑着抢过了陶莹的话，“表姐你放心吧～我一直都记得你的嘱咐，我们要理智追星，我们不能因为‘喜欢叶零’就影响到我们正常的学校、工作和生活。”
陶莹也忍不住地笑了笑：“那今天到场的那些粉丝，你也确认过了吧？”
纤纤重重地‘嗯’了一下：“一个一个的都确认过了，没有翘班或者翘课过来的。”
陶莹满意地点了点头：“你做事，我一向都是放心的啦～辛苦你了，纤纤～”
“不辛苦的～”纤纤连忙答道，“其实我能做的也就是提醒和确认啦～就像我们粉丝群有个叫陆佳宜的大佬，我们跟她说了很多次了，她却还是坚持每天花很多钱给叶零刷票～”
陶莹：“……”
陶莹有些尴尬地愣了一愣，才继续开口：“这个陆佳宜是我的室友，你们把她当个别现象看吧～她是真的有钱，那点钱对她来说也不算‘不理智’啦～”
“随着叶零越来越曝光在大家的视线中，他的粉丝会越来越多，我们也会越来越管不住那些粉丝，也许未来还会真的出现不理智的粉丝。那么这个时候，我们该怎么做呢？”陶莹自问自答，“我们能做的只有不停的提醒和确认，以及，不要鼓励那种‘不理智’的风气，做到问心无愧就可以了。”
电话那头的纤纤一边听着陶莹的这番嘱咐，一边连连点头：“表姐说的是，我们目前能做的确实也就这么多了。”
陶莹觉得这个话题已经聊得差不多，于是又开始了新的话题。
“你刚刚说到，叶零的实时粉丝人气一直是第一名，评委给叶零打出的分数也是第一，对不对？”
“对～”纤纤确认道，“叶零这场比赛已经稳进了，表姐可以放心啦～”
“那你觉得，今天这五十个人里面有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选手？”
纤纤再次回过头，看了一下舞台和舞台旁边的大屏幕：“就目前来看，郝淮毕竟拿到了评委的第二评分，勉强算是一个强有力的对手吧～还有一个女孩子，她现在还没有表演，可她的实时人气一直都稳定在第二位，而且她领先第三名挺多的。”
人气稳居第二？还领先很多？
陶莹一下就拧紧了眉心：“那现场的粉丝呢？那个女孩现场的粉丝多不多？”
纤纤又把视线从舞台的方向转到了舞台下，她大概数了一下现场的灯牌，然后她忍不住地又得意了一下：“现场一大半都是我们家叶零的粉丝喔～”
陶莹：“……”
陶莹：“现场一共也没多少粉丝吧？”
被说中了的纤纤，‘嘻嘻’一笑：“确实～今天到场的粉丝差不多跟工作人员一样多，这些粉丝中我们占了一大半，剩下的一小半里面，那个女孩的粉丝又占了一大半。”
那就是说，这个女孩不管是线上的粉丝，还是线下的粉丝，都是仅次于叶零啰？
陶莹正想再嘱咐些什么，可是陆佳宜已经从教室里走了出来。
陶莹只能匆匆地又跟纤纤交代了几句，然后迅速地挂掉了电话。
.
两个人从教学楼走出来没多久，陶莹的手机就进来了一条消息。
她拉了拉走在前面的陆佳宜：“我想去买咖啡，你去吗？”
陆佳宜意料之内地摇了摇头：“那家咖啡馆好远，我还要回去改论文～”
“佳宜好辛苦～”陶莹摸了摸她的脸，“要不要我给你带一杯美式回来？”
“哟～”陆佳宜十分‘做作’地叫了一声，“以前我不肯去，你就是拖也要把我拖过去的～今天竟然还会主动帮我买了？”
陶莹立马放下了手，双手抱了抱胸，‘切’了一声：“不要拉倒啊～”
陆佳宜‘嘻嘻’一笑：“要的～要的～”
陶莹嫌弃地‘嗯’了一声，然后立刻转过了身子。
她得快点离开，除了不要让陆佳宜看出自己的异样，她还想尽快看到纤纤发过来的那条消息。
直到走出了很远一段距离之后，陶莹才回过头来确定了一下陆佳宜的位置。
嗯～佳宜已经走远了。
嗯～她终于可以从包里拿出连着震了好多下的手机，查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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