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沙贝克实在不想重复那句话了。
“我尽力而为。”
“威尔金斯说得没错，白狼的话，十句里检一句相信就好了。”
科比说完这句话，和卡特一起走了。
白已冬很生气：“这两个人为什么说人坏话都要当面说？他们为什么不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乔丹问道：“你的感受很重要吗？”
白已冬反问：“不重要吗？迈克尔，你应该减肥了，我感觉你现在都无法扣篮了吧。”
“你说这种话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乔丹怒道。
“你看，人跟人之间是需要相互理解的，就比如现在，他们完全可以在我不在场的时候说。”
白已冬刚想解释他为什么这么说，乔丹便从地上捡起一颗球，穿着还停留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品味的西装和皮鞋，当着白已冬和瓦沙贝克的面来了记勉扣。
乔丹信心满满地扣完一球，还以为能在白已冬面前扬眉吐气。
我们的飞人陛下跑到两人的面前，像个想要得到老师表扬的学生，臃肿的身躯让他的运动能力退化了太多。
篮球之神终于跑到了他们面前，上气不接下气，好像下一秒就要嗝屁的样子。
“这家伙真是老了，扣个篮都这么费劲。波努，以后等你退役了可别学他，要保持住身材，知道吗？”
白已冬直接拿乔丹做反面例子教育瓦沙贝克。
天杀的瓦沙贝克居然点头了，这对乔丹来说简直是个晴天霹雳：“你们他妈在说什么呢？”
“啊呀，没什么，我们说你刚才的扣篮很潇洒，就像当年的天外飞仙罚球线扣篮一样。”白已冬立即改口。
老大的话果然要选择性地相信...
瓦沙贝克不认同威尔金斯所谓的“十句选择性地相信一句”，但他同意“选择性地相信”。
乔丹被气得差点昏倒：“你他妈少在这胡说八道了，我都听见了！你他妈刚才说什么？”
“我就说你的扣篮很有巅峰期的风范啊，波努，对吧？”白已冬给瓦沙贝克打眼神，让他配合。
瓦沙贝克在乔丹的心中一向是老实人的形象，料想他不会跟着白已冬欺骗自己，便等着瓦沙贝克否认。
结果，瓦沙贝克这天杀的居然点头了。
乔丹悲愤莫名。
白已冬摊手无奈地说：“你可能是真的老了，我怎么可能在背后说你坏话？”
“放你他妈的屁！我听到了！”乔丹的理智已经被愤怒冲垮了。
“你放屁！你刚才分明说过，说坏话要在当事人不在场的时候说，要照顾对方的感受，你敢说这不是你的原话？”乔丹大声说。
白已冬强行解释道：“我确实是这么说的，但是我也说了，要当事人不在场，可是你在场啊，我怎么可能在你在场的时候说你的坏话呢？”
“那是因为我听到了！”
幸好乔丹没有高血压，不然分分钟被白已冬气死。
白已冬继续强行解释：“文斯和科比告诉我们，要说别人坏话一定要当面说，这样才显得真诚，所以我是不可能在你背后说你坏话的。”
“Fuck！”乔丹已经懒得跟他废话了。
瓦沙贝克则陷入了茫然，白已冬到底是喜欢在别人面前说坏话，还是喜欢在别人背后说坏话？到底哪个是真的？
不搞清楚这个问题，瓦沙贝克可能会睡不着觉。
“老大，那你是要在当事人面前说坏话，还是要在当事人背后说坏话？”
“这还不够明显吗？”乔丹真是受不了瓦沙贝克了。
“嗯？”瓦沙贝克看向乔丹，想听听他的看法。
乔丹说出了正确答案：“你跟白狼也有两年了，难道还不了解他？这个变态不管人前人后，他都要说人家的坏话，只要他还活着，他的嘴巴就不会闭上！”
白已冬激动地握住乔丹的手：“谢谢你这么说，你的评价真是一针见血。”
“Fuck！你他妈在得意什么？”白已冬的反应让乔丹以为他说了什么好话。
“这老头年纪越大脾气越坏，波努，我们还是走吧，让这老头自己一个人冷静冷静。”白已冬拽走了瓦沙贝克。
乔丹暴跳：“你给我站住！”
“你说你一个小老板跟着我做什么？我跟你可没有肮脏的交易要进行。”白已冬装出生人勿进的模样。
瓦沙贝克对NBA的历史还处于略懂皮毛的阶段，对乔丹的历史地位也有初步的了解，白已冬这么对待乔丹让瓦沙贝克有些费解。
“他不是历史最佳球员吗？”
“已退役的历史最佳球员。”白已冬更正道。
这有什么区别吗？瓦沙贝克不懂。
白已冬说：“所谓的历史地位就是给这些老家伙安慰自己用的，联盟永远是一代新人比旧人，球迷只要活在当下，历史地位是打嘴炮用的。”
“我听说你跟他做过队友？”瓦沙贝克突然问道。
“嗯。”白已冬点头。
“感觉怎么样？”
“那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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