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敏抬起头，看着局长。
感觉脑子里一团的乱麻在缠绕。
就像一个漩涡，缠绕在她的身边。
老李接过了她手上的纸，从上到下浏览了一遍。
的确是一个详尽的计划，最厉害的还是这个计划虽然详尽，但是只要实施的人认识字，不是太傻，照着这个计划，基本都能成功。
在每个关键的地方都有标注。
“原来真是有这个东西啊……”
老李揉了揉额头，无奈道。
他们找了好久都没有发现的东西，竟然在另一个命案的现场发现了，这代表什么。
这案子都是有关系的。
本来已经够复杂了。
还有锦上添花。
老李感觉自己脑袋都要炸了。
刚才已经有消息灵通的记者来找他了。
让他给堵回去了。
但是谁知道他回去会怎么写，现在这个年代，掌握舆论方向的才是正确的。
拿根笔胡咧咧，怎么吸引人眼球怎么来的无良之人多了去了。
谁在乎真相，在乎的都是八卦。
把纸放在了桌子上，老李揉了揉发量稀少的脑袋。
“哎，真是让人头秃啊。”
于中正手里也拿着一叠资料正看着，听他这么说，立刻嗤之以鼻的反驳道：“难道你是在给你的秃找理由么？”
老李顿时不乐意了。
“难道你自己好的不行么，咱们半斤八两，你还有脸说我，打算互相伤害么？”
“伤害个屁！”
于中正没理他的话茬。
而是摆了摆手上的一叠纸。
“来看看这个吧，我感觉这里面还有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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