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发动。
那一盒糕点被生生捏变了形，最后留在了垃圾桶。
“少爷，微克尔先生说了，您的腿只需要一个月就可以行走了，与正常人无异。”
季如墨却没有表现出来丝毫的高兴。
“所以，有的债该算算了。”那些人真以为他腿断了就完了，他不过是造出一些假象来，就真的以为他会一蹶不振，从此潇洒自在了。
只要他季如墨还活着，该是他的就必须是他的。
季如墨回了宅子。
楚夜这边还放了假。
等楚夜回了家，季如墨还在。
男人还等着他一起用晚餐。
男人的礼仪不可挑剔，像极了一位贵族。
只是楚夜知道这人就是个暴君，杀人剁尸什么的不要太狠了。
“你。”楚夜开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说你不要生气，我以前做的不对，我们离婚就好，是我不对的，我向你道歉？
估计这人会觉得他又在玩什么花样。
没错，季如墨还真的觉得楚夜在玩什么花样。
想从他这里套出什么给季如堔。
“你的腿。”楚夜提起。
季如墨眸子微寒，果然。
“我知道些医生，你的腿又不是先天，应该可以治好。”楚夜道，他觉得让这人好了腿，应该就没有那么恐怖了。
季如墨轻笑“谢谢，不必了，你知道没什么希望的。”男人语气哀愁，微微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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