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坐等鱼鲜,王扶景闲的无聊又开始舔糖瓜儿。
直到徐仲臣坐下来看了一会儿,方才提醒道:“娘子,你舌头绿了。”
王扶景自旁边拿起蒋重阳新打好的铜镜照了照,一个伸着绿长舌头的女人正盯着她瞧,黑洞洞的眸子仿佛也闪着绿光,看起来格外的诡异。
默默把糖瓜放了下来,她盯着徐仲臣问道:“你方才怎么不说?”
“因为我喜欢看,”徐仲臣扯扯嘴角笑笑,又认真地嘱咐起来:“以后不许再当着外人面吃糖瓜了,我怕到时候你再打伤人。”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越说越离谱,王扶景忍不住问道。
徐仲臣又郑重其事地说道:“这种糖吃多了脸也会变绿,趁着现在只是舌头变绿赶紧停下来吧。”
王扶景对此话抱有怀疑,却也不想让舌头再绿下去了,低头看了看自己捧了半天的糖瓜,觉得已经有感情了,还剩下这么大的瓜,扔掉也太可惜了……
抬头扫了一眼,便兴冲冲朝着驴蛋跑了过去,把糖瓜扔到了驴蛋的饭槽里。
只见驴蛋拱着鼻子闻了闻,便将糖瓜咬出来扔到了一边,继续吃香喷喷的黄豆去了。
“……”竟然连驴也不吃!
“切~”王扶景走回座位,嗤之以鼻地说道,“畜生不识货。”
吃过饭,王扶景又涮过许多次口,还是没能将舌头上的绿色完全洗掉,索性便不洗了,打算明日让老面看看他干的好事,再给她赔碗带肉丸子的阳春面才好!
睡了一夜,起来便是吃饭喝药,最后让徐仲臣挽好发髻,便兴冲冲地牵着驴蛋要出门,一副要出门干仗的样子。
“娘子上工辛苦,累了切记要多休息。”
“嗯,”王扶景下巴微点,表示自己知道了。
当真是,赚的是微薄的工钱,摆的是宰相的大谱。
等了半晌,精心打扮的白瑾川终于瞧见王扶景骑着驴走了过来,当即便要抱着一只叫花鸡走上前去,虽然是昨夜的叫花鸡,但是依然很香,相信王扶景一定会被此物征服的……
“驾!”
路边突然冲出一匹大马,迈开四蹄就追到了王扶景身旁,险些把白瑾川给撞翻在地。
“哪里来的狂徒!”白瑾川气极,刚要追过去,却猛然发现前面那个白衣怒马的男子好像和他是同一个目的。
那就有意思了!
他放慢脚步,就这么跟在了两人身后。
“姑娘,你一个人骑驴出来吗?”
王扶景看着突然冲出来搭话的男人,骚气白衣,双眼乱瞟,一脸淫荡,这不禁让她想起来一个人,虽然不知道那人叫什么名字,但是那人请她去天香楼吃过饭,她是不会忘记的。
见王扶景不理他,此人只好自己又说道:“姑娘这天仙般的人物骑驴真是可惜了,你瞧瞧我这马!这可是汗血宝马和黄骠马的混种,膘肥体壮脚力好,能跑上两个时辰不带喘气儿的……”
王扶景淡淡瞥了他一眼,没吭声。
怕是对马没兴趣,只喜欢骑驴呢……
男人转转眼珠子,又一脸可惜地说道:“真是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
见王扶景好奇地看了过来,男子方才继续说道:“姑娘你穿的这种衣服粗糙无比,如此娇嫩的肌肤,怕是会被磨搓的越来越糙的呀!”
“姑娘看我这身衣服如何?锦山成衣铺买的一品落雪衣,上好的织锦缎子,里面的银线都是绣娘们一针针织到衣服里面去的,姑娘若是喜……”
正要说到关键处,便见一个拳头挥了过来。
事情发生的非常的快,他甚至都来不及反应,便看着没了主人的混种马受到了惊吓,嘶鸣一声,四蹄着火一样跑走了。
自马上摔下来,一半屁股都麻了,他捂着痛处正要向始作俑者讨个说法,便见王扶景一边开心地赞叹着“不愧是混种马,跑得真快呀!”一边甩了下驴鞭便跑远了。
……大早上找她的晦气!有钱了不起呀!
这个蠢货!
白瑾川暗骂一声,心里不大愿意再去找王扶景了。
眼下她怕是正不爽的时候,不管他说什么都会讨嫌的……
看了一眼手里的叫花鸡,随手便扔给了墙根儿底下的叫花子。
来到铁匠铺,王扶景刚把驴蛋的缰绳给拴好,便见一队官差朝她走了过来。
她看着带头的衙役,不由得张口便道:“我是良民。”
来人霎时便是一愣,只听得铺子里面有人慌慌张张便跑了出来,朝着衙役一顿点头哈腰:“这位官爷,我们小本买卖天可怜见的,这个人做了什么事情都和我们店无关的呀……”
“什么做了什么!”衙役皱着眉仔细看了王扶景一眼,见只是个漂亮的妇人便也没有过多在意。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能做什么坏事。
想着便说道:“三日后祭天大典,圣姑游街,打扫干净你们店铺前面的街道,去官府领一两灯油,祭天大典灯笼要全部点上,我们要巡街检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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